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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欲的信素注入的时候,谭千月眼神微散,身子被酥酥麻麻的电流扫过,指尖轻轻握着江宴手腕,随后又无力的垂下。

她能感受到一颗虎牙在她敏感到不行的后颈剐蹭着,轻一下重一下,随着她刺破肌肤的动作,谭千月的心脏跟着一缩一紧,声音婉转惹人更加怜爱。

后半夜,刮起了凉风,隐约能听到一点风声。

一愣神的功夫,那人将她压在身下,吻着她锁骨的位置,在绵软的触感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谭千月忍着微痛仰头,却逃不过被当成香甜果子大口吃掉的命运。

她眼里起了薄雾,手指推拒着放在江宴的肩膀上,隐隐有了哭泣的调子。

江宴凑到耳垂处安慰道:“别哭,现在哭早了点!”

下一秒,江宴便用舌尖碾着,吸着,谭千月再也忍不住放任自己的声音溢出来,在这个只有风声的夜里格外明显,香艳。

后知后觉用手捂着嘴,江宴见没了动静以为是自己不够努力,又换了另一边重新来过。

直到再次听见呜咽的声音才肯罢休。

“石墙特别厚,没关系的。”还贴心的来了一句,换来一阵带着香气的粉拳。

不再闹她,而是顺势下滑,停留在娇软之间,谭千月瞬间屏住了呼吸,腰肢微微僵硬。

想到了什么,江宴竟然去点了灯烛。

谭千月连忙用枕头将自己的脸遮上,细细的手指握在枕头两端,晃的江宴想上去咬两口。

当大小姐发现她在吃自己手指头的时候,已经晚了。

想抽回手,又不想拿开枕头,只好羞涩地咬唇挺着。

她还……还……吞了两下。

谭千月的额头出了晶莹的汗珠,打湿两颊的碎发。

江宴拿大小姐的手指当糖吃,自己也在给大小姐喂糖。

只是大小姐似乎有点受不住,盖着枕头声音依旧叫人心动,更想行动。

谭千月似乎感受到了她粗糙的指纹,扭着腰肢不愿意配合。

江宴好似在研墨般执着且快。

听着耐不住的声音越发放肆接触,扔了她的枕头借着光,打量着开到最艳的花骨朵。

谭千月整个人染上了一层薄粉色,白里透粉的肌肤看着叫人心生妄念,想要……!

紧闭的眼角还带着水珠,分不清是汗珠还是泪珠,她附身吻上娇柔的唇,撬开唇舌交换着彼此的甜蜜。

随后用膝盖顶.开,像一只猎人在围剿她的猎物,从循循善诱到狂风暴雨,弱小的猎物濒死一般的喘息吟颤着!

大小姐面团一般的身子,化作一摊水将锦被打湿,捂在江宴耳朵上的手才放下。

江宴好笑地看着她这种掩耳盗铃的做法,她若是听不到搅水声,岂不是要更快?

谭千月无力又不满地动了动小腿,江宴才将她修长又纤细的美腿,从自己的肩头卸下。

谭千月觉得那只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靠在她胸前微喘着,浑身的水分都像是被她拧了出去,像朵要谢的花。

“等我烧水抱你去洗澡?”折腾近两个时辰的某人,心虚地讨好着。

谭千月没力气说话,扭头不去看她。

“你先睡,我去端水。”估计洗澡太累了,还是找热水擦擦吧。

她有眼色地去忙了。

回来换了床铺,帮软绵绵的娘子擦身子,只是她刚一碰触,谭千月便躲了躲。

“我只是擦擦,不做其它。”

躺着的人,这才没有躲。

半晌后,一个沙哑无力的声音问道:“那带着荔枝味道的人是谁?”

“荔枝味道?”江宴恍惚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个人。

“你说的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