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扰她,她便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般浑身没劲。
苏荷本就心虚,等发现自己怀孕后更是慌了,想了很久才鼓足勇气去了苗府,谁知还没走到苗凤卿的住处,就听见她与旁人谈着冯清清的聘礼,才恍然大悟是她自作多情了,这么久一直是她死皮赖脸的靠近她,如今的结果只能自己咽下,绑来的亲事也没意思。
孙姨娘宠她,苏荷不说那人是谁,她也不舍得逼问,心道姑娘不愿意说一定有她的道理,她们家又不是养不起母女两个,打包将人送走了。
怕苏荷被流言蜚语困扰,硬说孩子是自己的,常年忙碌的苏母还信以为真了。
就这样,在苗凤卿走了没两个月的时候,苏荷便回了都城,整日闭门不出。
后来,再听到苏荷的消息便是苏家全部被流放,她麻利地交接好自己原本就要结束的事宜,又托了族里的亲戚给她个押送流犯的活,说是想锻炼一下,没想到事情还挺顺利的就到了她手上。
直到,再次与苏荷相遇,她瘦了很多,性子改了,眼光也差了许多,竟然会对桑榆那个“又黑又丑”的感兴趣,幸亏被自己掐死在了萌芽里,不然她这趟就白忙了。
驿站前她将人放下,到也不用东躲西藏驿站只有她的二十名护卫,剩下的都跟着桑榆走了。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这会苏荷心虚的够呛,那二十多斤的小东西她要怎么解释,只能用哭掩饰自己的慌乱。
苗凤卿见她还在抽泣,不过天黑看不出苏荷的假装,快步领着她回了自己的屋子。
里面有点好的炭炉与外面的温度天壤之别。
苗凤卿点上灯烛,屋子里瞬间又亮了一度。
苏荷看着她往自己这边走来,又吸了一下鼻子,这事要怎么坦白,又急又要命啊!
“你怎么了,一直看着我做什么?”苗凤卿看不懂苏荷的眼神,有点胆怯又纠结的模样。
“我我……我没什么事,那个你能在这里待多久?”她小猫似的抬起头,盘算着什么。
“暂时不走,等年后先给你盖房子,与江家一起做个邻居,这样以后遇事你们也有人商量商量!”苗凤卿给苏荷倒了洗脸的热水。
“用热水敷一敷,睡觉能舒服些。”
“睡觉?”苏荷警惕的看着她。
“我又不是禽兽,还能强迫你干什么?”苗凤卿有点好笑。
苏荷嘟着嘴没说话,走到木盆前用帕子擦洗干净,顶着红红的眼皮又回到凳子上坐着。
苗凤卿直接拉起她的手走到火炕边缘。
“太晚了,今日先休息吧!”
“嗯!”苏荷左右看了看,一床被褥整整齐齐地摆着,屋子里都是烧柴火的味道,偶尔还带着她衣服上的清香掺杂其中。
苗凤卿打来洗脚水,苏荷想起上回的事表情怪怪的。
“别,不用!”见她蹲下身子,苏荷更是将双腿向后靠靠。
“我帮你洗很快,都累了别耽误时间!”
苏荷气又到了嗓子眼,这人要么不说话装哑巴,要么出口伤人。
自己从前到底喜欢她什么?就是那张还不错的面皮吗?真是太肤浅了可!
苏荷也不躲了,任由她帮着脱了鞋袜。
非常的不习惯,二人亲密的次数,一只手都有剩余。
不过苏荷还在纠结孩子的事,如今要怎么说呢,她忙着给自己盖房子很明显不会一直待在北地,她还有家人,官位,怎么会为了她留在这么一个破地方。
但让孩子跟着自己在这种地方吃苦,她又不甘心。可是让苗凤眸将孩子带走,以后继母能善待她吗?并不是每个继母都很纯善,比如谭千月的继母,她可真是领教了。
洗个脚的功夫,苏荷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