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不妥。”苗凤卿抓回苏荷的手,目光直视着她。
说到这苏荷多少有点心虚,是她主动招惹的,但那时的苗凤卿清心寡欲的像个出家人,清冷的性子板着一张脸从不多说一句废话。
但苏荷被她的皮相给迷惑了,仗着与苗府的二小姐是同窗借故没少靠近她。
后来发现她真难撩,又或许是自己不够漂亮还有点圆润,总之厚着脸皮倒贴了好一阵子。
见她低头不说话,苗凤卿松了手上的力道。
“虽然没来得及与你明确地说什么,但是你明知道我们都有了肌肤之亲,怎么会没关系?一声不吭就远走高飞?”见她难过一开始苗凤卿放低了声音,可还是有些情绪上涌。
“是啊,你来不及,一两个月也没什么动静,好不容易回来了就先帮着庶妹谈别人的聘礼是吗?你现在反过来怪我不辞而别?你有心吗?”苏荷小鹿般漆黑的眸子里全是委屈,豆大的泪珠一颗一颗往下落。
苗凤卿赶紧从怀里拿出一条干净的帕子,替她擦眼泪,抱歉道:“都是我的错,我们先回去说,这里太冷了。”
“我不走,让我冻死在这里算了。”苏荷连哭带打,一点没有做假狠狠拍在苗凤卿的身上,
那人微侧着头让她打,随后背着苏荷继续往驿站的方向走。
流犯住的大院与驿站的距离大概有四五公里的样子,不远不近。
苏荷还趴在她肩头哭泣着,声音里带着委屈与不甘,又有释怀。
时不时还要伸手捶打她两下,可也没挑脸上打。
那时,因为苗凤卿有个推不掉的宴请,可却中了他人的算计,苏荷看见她时正神志不清的紧紧抱着柱子,冯姑娘在一旁拉扯着她,但奈何拉不动。
苏荷瞧见后气的火冒三丈,硬是从冯清清的手里将人抢走,气的她直跺脚。
本来找个大夫过来给她瞧瞧也不是难事,可是醉了一般的苗凤卿一改往日不近女色的模样,抱着她便在马车里又亲又咬。
后颈传来叫她战栗般的酥麻感,巨大的反差叫她昏了头,车头调转将人拐走了,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可清醒后,才发现自己逾越了,苗凤卿从来没说过喜欢自己,没准就喜欢那个假惺惺的冯清清呢?苏荷突然很不自信,好像闯祸了一样。
趁着苗凤卿还没醒来,收拾东西回了家,中途还去苗府报信叫人去将自家主子给接回去。
也是属于用了点小心机,留下自己的痕迹,谁知道昨夜她是不是清醒的。不管苗凤卿醒来怎么想,她没打算白白做了好事。
苗凤卿回到家后自然想起了事情的经过,也想着定然要给人家一个交代的,可是她之前态度不好一时没脸去见她,想在家中缓和两天再找人去提亲,可次日就收到了她母亲因监查海运一事落水未醒的消息,直接马不停蹄的去了母亲的身边。
本以为也就几日能解决的事情,却硬生生拖了小两个月,回到家中也是兵荒马乱了几天,想着忙完就找个红娘去苏荷家里,不成想煮熟的鸭子还飞了,等她空出手去苏府找人时被苏景告知因生病去了乡下。
可苏景无论如何也不肯告诉她苏荷的下落,现在想来该是苏荷交代了她哥哥不能透漏她的事情。苗凤卿找去了苏荷的老家,人压根不在那里。
等了半年,被调去外地上任正七品闲职,她不知道苏荷为什么躲着她,但是想着自己离开了她或许会回来,这一走便被公事绊住脚两年,说实话她也需要梳理一下两个人的关系,只是理着理着便似上瘾一般夜不能寐,女孩子的一颦一笑总是在夜深人静时出现在眼前挥之不去。
虽然她没有回应过什么,但从前的苏荷太过鲜活,虽然大胆想法也跳脱,但她就是像温水煮青蛙般习惯了,如今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