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过,她还记得那家是给过银子的,却依然惨遭毒手没能活下来。
周围的犯人看到那坤泽的遭遇,直接找了悬崖跳下去一了百了。
好不容易挨到北地,所有人都被烙铁在脸上烙上罪字,日日去开荒伐木挖煤,粮食却少的可怜。
她好像看到江宴被饿的瘦脱了相,鞋子破了脚趾头全是冻疮肿成了二倍大小,在极冷的天气里饿到去啃树皮,生病了被扔到有老鼠的地窖里冻成尸体。
江宴睡着睡着,忽然觉得脸上有热流,一直流一直流。
她柔柔眼睛醒来,发现帐篷里好像有哭声,赶紧将水晶石从袋子里掏出来照亮。
就见谭千月靠在她身上哭的都要抽过去了…………!
“呜呜……嗯……呜呜呜呜……嗯嗯……啊啊啊啊啊!”声音发不出来,却带着撕心裂肺的伤心,手指都在哆嗦好似抽成了一个鸡爪子。
“醒醒,醒醒,千月醒醒。”江宴轻轻拍醒她,这是做噩梦了,可这哭的也太惨了,她从来不知道那个高高在上张扬霸道,一言不合就气场全开攻击任何人的娇纵大小姐,竟然被她养成了一个娇滴滴的哭包。
拍了半天,她还是不醒,但看着很难受的样子。
“千月醒醒,快醒醒!”她又摸着谭千月的脸拍了两下,推推晃晃。
“醒醒,快醒醒!”好半晌,谭千月才费力地睁开眼睛。
在一片粉红色的光晕里,看见江宴的重影慢慢合在一起。
她泪眼朦胧的想去摸江宴的脸,可是手掌还想鸡爪子一样打不开,谭千月急的直哭。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江宴低头去帮她揉开掌心。
谭千月那双精致的眸子,仿佛历尽苦难般看着她,脆弱又绝望。
“好了好了,别害怕了只是噩梦!”她将人往怀里抱了抱,不轻不重地拍着后背,又给二人盖好被子。
谭千月将头狠狠埋进江宴的脖颈中,身子都在发抖却不敢再哭,她怕把人哭没了。
好半晌,谭千月还是无法平静,身子还是在轻轻颤着,也说不出话。
“梦到了什么?”江宴柔声询问。
谭千月只是在她的肩上摇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哼唧的调子里都带着颤抖。
江宴感觉这样怕是不行,在抽过去怎么了的。
手掌掐着谭千月的腰肢,将人往下拽,两人一起躲进睡袋里,甚至连睡袋的口子都压实,不漏一丝缝隙。
慢慢摸到谭千月的脸,靠近耳垂吻了上去,谭千月的耳垂圆润带点肉感触感很好,江宴压着她从耳垂吻到敏感的脖颈,时轻时重留下淡淡的粉红色。
谭千月被密密麻麻的吻亲的有些发热,这里疼那里痒,却依旧老实的迎合放松身体。
不经意间脖颈处一疼,一股带着力量的暖流注入体内,暖意随着身上的脉络游走叫她整个人都暖起来,被春暖花开的气息包裹其中一般,舒服的想发出声音,身子彻底软了下来。
手掌也不再是刚刚那副模样,脑子也在慢慢清晰,这才发觉她刚刚只是在做噩梦,是个梦,只是一个梦。
江宴能感觉出她的身子不再僵硬,隔着里衣揉了揉慢慢安抚。
又一会,谭千月才慵懒又疲惫的开口,说她做噩梦了,但梦见了什么却说忘了,讲不出。
“这……这信素……这应红还在呢。”过了好久,谭千月微微哑着嗓音小声道。
“没事,她若是醒了,就直接敲晕!”江宴说的毫无顾忌。
谭千月:“…………………。”
粮食没了,整个队伍白天的气氛都很低迷,所有人都沮丧个脸,魏班头的脸更是拉的老长。
江宴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但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