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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东西。”

“那好,谢了!”江宴冲他点头后,拎着一大一小的草垫子走去靠近桑榆帐篷的位置,她不信任魏班头一行人,得靠苗大人的队伍近一些。

江宴找了一棵树下,将小的草垫子铺好,蜷缩着躺下三个人差不多,再用大一些的草垫子将这块地方围成一个半圆。

就在她固定草垫子的时候,走来两个巡逻的官差。

“干什么呢?”官差大声的斥责。

“呦,大人,这不是帐篷里都病了嘛,小的寻思着用干草在外头对付对付算了,省着过了病又给大人添麻烦。”江宴亲切的拉着官差往前走了两步,从袖子里掏出一两的碎银递过去。

“大人就行个方便,路过村镇买点酒喝。”江宴真诚又谦卑道。

听见叫自己大人,官差内心带着隐隐的骄傲,一时之间腰杆都挺直了。

不着痕迹的接过银子,语气也不再强横道:“别耍花样,夜里我们都是有人巡逻的。”

“是是是,一定不会,就是在这边窝一宿。”

“那好,回去吧!”说完,官差摸着兜走了。

原来这种好处都是班头的,如今他们二人也能存点油水,瞬间乐呵呵的离开了,何况今日还吃了肉本就心情好。

见人走了,谭千月提着的心才放下。

江宴继续固定草垫子,这个帐篷得尽快落实了。

三人靠着大树,依旧是往常的位置,看着头顶的夜空又将就了一夜。

又五日,终于到了毅县,这里明显比上一个县富庶,班头与苗大人都被请去喝酒吃席。

用来招待官差的地方也很大,魏班头甚至允许犯人去洗个热水澡。

“啊呸,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一女子不屑道。

“哎,那有什么办法,毅县百姓丰衣足食,我们应该与官差们再争取两个帐篷,不然每日都挤在一起缩着腿脚,次日又要赶路简直是酷刑。”不知哪位提出了一个想法。

“对,我们应该再要两个帐篷,按家族分配,正是一家一个。”此话一出当即有人附和,不能伸直腿脚睡觉实在太累。

“谁能去与官爷们说一说?”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到了真上的时候却没有人敢出头。

半晌,一个风韵犹存的女子被推了出来。

“湘雅,你不是与那姓吕的官差走的近,要不你去与他说说?”

“这时候想起我了?平常怎么不见你们帮帮我?”女子站姿妖娆,是中书侍郎王勉家里的小妾,虽然脸型消瘦却带着天生的媚态。

“大家都是一家人,往常是没能力帮你,但你的孩子还在族里,总要为她打算一二。”王家的长辈发话了。

那女子没再反驳,虽然王家被流放,可她的孩子依旧需要族人。

“我可以去试试,但他给不给这个面子就不是我说了算的。”

“你去试试就好!”王家其他人也附和道。

今日毅县管饭,白菜炖豆腐管够,粗面馒头一人两个,犯人们也算跟着一起过节了。

官差还要多一道肉菜,这毅县属实人义,将流放的一行人招待的非常满意。

停留的两日内,那女子竟然真的拿回了新的帐篷,只不过就一个,本想按照家族分配帐篷的想法化为乌有。

不过,王家心安理得将帐篷拿走了,毕竟是王家人弄来的。

其余三家共同住在两个帐篷里,不过谭家一共也没几个人,谭雪儿带着萧姨娘,谭雪松,去了王府的队伍里,虽然不招人待见但勉强能活。

而谭舅一家本本分分的躲在一个角落,只要不挑事极容让人忽视。

谭千月与江宴等人又没挤在帐篷里,实际还是三家人共同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