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

两个护士惊慌失措地想摁住他，俞成林半扶着床头双目怒睁，好好睡了一晚后似乎让他恢复了部分精力，正抄起放了针剂的托盘就往床底砸，但他没料到休息室的门开了，从里面出来的人是俞行川。

摔落在地面的玻璃器皿应声破碎，飞溅的碎片扎伤了俞行川裸露出来的手臂，俞成林的动作瞬间僵住了，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俞行川。

护士们见状赶紧七手八脚地把俞成林摁回床上，趁他发愣的时候将针打了，途中有一个小护士准备来给俞行川处理伤口，俞行川摇摇头表示不用。

他把碎片摘出来，随手从桌子上扯了几张餐巾纸摁住出血的地方，在俞成林的视线走到他面前，在那张被踢得挪了位的凳子上坐下了。

“哥哥？”俞成林好半天才张了张嘴，愣愣道，“我以为昨晚在做梦……”

“别再闹了，”俞行川抿紧嘴唇，“听医生的话吧。”

有俞行川盯着后，俞成林果然不再发疯，护士们难得顺利完成了工作，将新药放在桌边，叮嘱十分钟内吃掉，收拾好东西后便纷纷离开，有一个走之前好奇地看了他俩一眼。

病房内陷入宁静，俞成林垂着眼眸，视线时不时落在俞行川手心那张染血的餐巾纸上，半晌说：“哥哥……对不起。”

俞行川没在意，转身拿水杯接了热水，从桌边拆了护士拿过来的消炎药，说：“先把药吃了。”

“不吃。”俞成林的声音里隐含着烦躁和厌恶，他把头拧向一边，“吃了以后哥哥就走了。”

俞行川站在原地不动，低头看了眼掌心的胶囊，忽然下定决心似的，将胶囊放进嘴里，拿过水杯喝了一口水含在嘴里，俯下身去凑过去。

俞成林猛然瞪大双眼，看着哥哥贴上了自己的嘴唇。

哥哥尝试训狗be like

听话

哥哥软嫩的嘴唇紧紧贴着他的唇缝，舌尖因为紧张而颤抖，推着胶囊顶进来的动作生涩无比，多余的水都顺着嘴角溢了出来，滴在弟弟的病服领口上。

俞成林几乎是在下一秒就无比顺从地张开双唇，将哥哥的舌尖用力吸进嘴里，急迫地咽下渡过来的水和胶囊，牢牢抓住俞行川细瘦的腰按向自己。

察觉到俞成林已经把药吃进去后，俞行川紧急止步，飞快地抽出舌头合上牙齿，但俞成林已经抱着他缠着不放了。

“哥哥、哥哥……唔嗯……”俞成林兴奋得喘息，把俞行川的唇瓣吮得发麻，舌尖急迫地在已经闭紧的齿缝间舔来舔去，像个毒瘾发作的患者，刚给了一口就被残忍的中断，急得要从病床上蹦起来压在俞行川身上，“再亲一会儿，哥哥，求求你，好喜欢，要吃哥哥的舌头……”

俞行川艰难地把他按下去，呼吸不稳地说：“好好吃药才能亲。”

俞成林忙伸手去拿桌上的那板药，哆哆嗦嗦道：“那我现在吃、现在就吃……”

“刚吃过还吃什么，都说了让你听医生的！”俞行川立刻阻止他继续往嘴里塞药，急道，“我是让你听话，不是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