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会说话的眼睛,要文质彬彬,通情达理,要有一些她欣赏的兴趣爱好和品质,懂得生活……
这一切全被秦宝灵给毁了。
她的所有期待,被秦宝灵这个女人身体力行地一一打破。这个女人除了美丽的超出她的期待,其他的一切都简直是从天堂跌到了阿鼻地狱去。
温柔?神经病!那双眼睛倒是活灵活现的会说话,说得没有一句好话!
文质彬彬,通情达理?做梦她都梦不到这样的秦宝灵!
至于她欣赏的兴趣爱好和品质……秦宝灵这个人没有兴趣的,她的兴趣就是追名逐利,她的品质就是又争又抢,自私自利。
懂得生活这点更是懒得说了,看秦宝灵把自己的日子过成了一个怎样的庸俗样子就知道了,人和生活都是钱堆出来的,钱这东西还需要人懂?
她不是没有过悬崖勒马的机会,和秦宝灵好了一个月,把这个女人摸得透透的,抽身就走,又能怎样?自己已经给出了不少的好东西,大家好聚好散,不也是好事一桩吗?
这个念头在她脑海里转着,转了不下一百次,一遇到秦宝灵就熄火了。
宝宝总是躺在她怀里,她搂着这只热乎乎、沉甸甸的大兔子,或者品种猫,心里头毛茸茸的发痒,总想打一个很大的喷嚏,打喷嚏的时候,脸侧过去,可手臂还是紧紧地缠搂着宝宝。
她的身体和她的大脑分家了,她的身体离不开秦宝灵。
最该恨的果然还是自己。
李玉珀想,人啊,恨来恨去,最该恨的果然,还得是自己。
她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秦宝灵的卷发,秦宝灵突然不知道发哪门子神经,在她怀里又抽噎了一声:“我没法见人了!”
李玉珀习惯她突发性的兴师动众,即便隔了十六年,仍下意识轻车熟路地安抚道:“怎么没法见人了,又没化妆。”
“你看我这脖子,你看我这手腕!”秦宝灵后知后觉地,“我怎么出门呀!”
“活该。”李玉珀毫无感情地吐出两个字,“戴丝巾啊,之前没掐过我?少来这一套,赶紧回去吧。”
“我现在怎么回去?”秦宝灵很委屈,“我不知道戴丝巾呀?我现在没有丝巾!”
李玉珀伸手拿过她手包,里面没什么杂物,手机,纸巾,湿巾,卫生巾,全是必需品。其余的就一支墨镜和一只塞进去的棒球帽。
她叹了口气,她是预备报复秦宝灵,可不打算羞辱她,更不打算用那种败坏她名声的恶毒方法。
秦宝灵一双眼睛被泪水浸润的更加明亮,手指在手腕红痕的衬托下更是细白,她伸出指尖,有点狡黠地碰了碰李玉珀的头发。
李玉珀对这女人的心思是一清二楚,今天自己盘发用的,正是一条丝巾。
她伸手,一只手足够她解开关窍,一把将整条丝巾拉了下来。深棕色的长发散到肩上,秦宝灵接过丝巾,奶油灰的真丝布料带着李玉珀头发上的温度,熨帖在了她微微痛楚的脖颈间。
秦宝灵这才满意,她坐在李玉珀的腿上戴好墨镜,又戴了棒球帽,走到门边,很有技巧的站到门槛外,因为她有一句话要说,有贱要犯,她得做好说完立刻关门的准备,把这头勃然大怒的西伯利亚狗熊关到门里面。
“李玉珀。”她清了清嗓子,“说什么恨不恨的,说什么混账事,其实我想了想,你搞不好就是不舍得我吧?”
她眼疾手快地把门关上,她已经看到李玉珀变了脸色,大步流星地朝她冲过来啦!
【作者有话说】
李玉珀你最好只是身体离不开。
55谈爱55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秦宝灵心里有了计较,既然李玉珀让她试试,那就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