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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为我找一名大法师来,给我讲讲佛经。”

皇帝缠不过他,颔首应允,叫人下去安排,还特意嘱咐了课程减半,别累着绥王。

等着用完膳,皇帝又叫人查发生了什么,得知是段之缙造的“孽”哭笑不得。

也罢,小孩子往往心智不坚,能坚持到几时?想来两三日又要哭着不想上学了,毕竟本朝教育皇子甚严,即便课程减半也不是四皇子能受得了的。

结果大家都预料错了,绥王不仅自作主张叫先生把课程加到和兄弟们一样,还硬生生挺了下来,也没累得生病。

第119章 119段之缙没等着过年,皇上就……

段之缙没等着过年,皇上就催他启程,寒冬腊月里城门送别,大家都跑不出来,只有方叙墨在理藩院里清闲,出来送他一送。

他想着小绥王的事情终究难以释怀,最终还是与方叙墨说了。

“我有一事实在是好奇,倘若得不到答案这辈子也睡不着觉。”

方叙墨叫他一句话勾起了好奇心,忙问道:“什么事儿如此牵肠挂肚,说来听听。”

段之缙才将那天的事情说了,又道:“我实在想知道绥王为什么会推三皇子下水,三皇子到底有没有说过这些话,但你要偷偷地打听,千万别露出来是我说的。”

方叙墨面上凝重,“这绝不可能!明灯最是乖巧惹人爱的孩子,怎么会对着自己一母同胞的弟弟说这样的话?即便是有,也该是无心之失,或是叫绥王想错了。”

段之缙哂笑一声,“我说句不好听的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你呢想听就听,不想听就当我没说,毕竟你这个朋友我还是想要的。”

“据你所言,绥王对着奴才们喊打喊杀,对着兄弟姐妹也是不假辞色,甚至要加害于他们,我请问,你虽是下臣,但到底是姐夫,有没有劝过绥王,告诉过他孰对孰错?”

方叙墨惭愧地低下头。

“他的事儿都是陛下、皇后娘娘和安贵妃一手操办,爱之又爱,我们实在想不到这些。”

段之缙:“那可见他们管的不好了。说到底,要是任其发展,陛下一片爱子之心定然是舍不得管教,倘若他真活到了十六岁入朝,受苦的是你们又不是我。”

方叙墨愁得头大,“他将三皇子推落水之后,自己反而烧了一场,本来要罚,谁知他一病皇上心神俱乱,为了冲喜连夜封王。都这样了我怎么敢管?你想叫我怎么管?”

谁知这个好友嘴皮子一张一合,嗔道:“那纯是你们活该的,加害于兄长反而封王,做了坏事竟然得赏,他变成什么样都是你们该得的。我料想封王之时无人在

劝皇帝三思吧?”

谁说不是啊,秦尚书出去办差了谁还敢说两句?长乐王自己的世子都是这个死德行,恐怕绥王这刁钻的脾气,在他眼里是有个性。

皇帝一向强硬,素来容不得人说话,推行政令我行我素,谁又敢在封王这事儿上劝他?劝和没劝的结果都一样,劝了也是浪费口舌,还惹皇帝生气。

“推行政令是一回事儿,这些私事又是另一回事儿了。席翱这种都察院的微末之臣都敢直言劝谏,连诉三次令陛下堕泪而放过誉王,你们这些近臣反而畏手畏脚不敢直言相劝。”

他神色讥诮起来,松开拉着方叙墨的手道:“你知道我想起了什么吗?”

“什么?”

“宦官。”

方叙墨的脸胀成猪肝色,羞愧难当,倘若是一般人这样说他早就恼了,可段之缙又不是外人,只会把他说得面红耳赤。

段之缙又道:“我不是错骂了你们,我就是有意说此话的。你们就差主动跟皇帝提出封王了。劝了没用就能不劝吗?说了没用就能不说吗?”

“成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