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挑逗似的摸向了他的裤裆,伏在耳畔,轻声问:

“你的棍子呢,带了么?”Q?羣症梩?5五|⑹九40?]

作战裤底下,他硬得像一截淬了火的钢刃。

裴兰顿感到无地自容,但就连愧疚都制止不了他的遐思。两者在心头疯狂缠斗,愧疚越深,遐思反而越浓。

后来,他更是被雪松香撩得一塌糊涂。曼宁散发的Omega信息素闻起来比往日浓郁了千百倍,隔着五六米,一个劲地往鼻子里钻,每分每秒都让他心魂不宁。

裴兰顿明白,这只是心理作用。

从前对曼宁还没感觉的时候,他也曾近距离闻过这一缕雪松香,知道它真正的浓度有多淡。班里那么多Alpha,也不见其他人受到什么影响。

只有他。

是他对曼宁的欲望放大了感知力。

信息素携带着基因钥匙的每一列齿纹,很多时候,Alpha只要闻一闻Omega穿过的衣服,就能大差不离地猜出两个人上了床的感觉是索然无味,还是索求无度。

曼宁的信息素给他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

它不在“喜欢与否”的范畴内。

是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