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技多不压身嘛。”裴兰顿说,“万一哪天我也想捆个人呢?”
曼宁于是掏出鱼线,扯了尺长的一段,用匕首利落削断,左右各勾一端,在裴兰顿眼前如弓弦般拉直:“看仔细。”
话音刚落,手指彼此穿梭,勾、缠、扭、绕,松开时,裴兰顿的手腕再次被绑了个结结实实。
一秒。
和从前相比仁慈地放慢了一倍,行云流水,娴熟得仿佛早已绑过上千遍。
“学会了么?”曼宁笑着问。
裴兰顿盯着线结,尴尬地抿了抿唇这谁看得清啊?曼宁当教官都第五个年头了,平常上课一步一拆解,循循善诱,教得比谁都好,怎么这会儿就忘记正常的教学速度了?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逗他玩呢。
但裴兰顿没让这小把戏奏效,回了个自信的笑容:“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