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披衣执灯,启门而出,审视之,乃院中柏树一株,为风所撼,影摇窗上,状若鬼魅耳。
回首,谓慎行曰:“此惟柏影之摇曳耳。”]
白若松看完,启唇怔愣半晌,突然笑出了声。
言长柏从来不与她说自己的妻主,也就是白谨的事情,所以白若松也不清楚这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她只是很偶尔,从那些野史传记中,悄悄摸摸看到过一些只字片语。
有人说她有大才,肆意洒脱;也有人说她温润内敛,有魏晋遗风。
说来说去,总归都是听说。
这还是白若松第一次,真正了解到白谨。
这篇日记一般的记叙中,言长柏还是白若松认识的那个言长柏,行作雷厉风行,便是外头有鬼魅,也能一个人提灯出去查看,似乎无所畏惧。
而白谨,居然是一个会半夜蜷缩在床脚,对着自己的正夫,泫然欲泣地说:“外面好像有鬼!”的人。
她和那些传闻,甚至是和白若松猜测得都不一样,是那样活灵活现,充满了朝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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