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我随便发泄一下心里的闷堵也可以的吧”。
反正她的话池宴歌不会往心里去,毕竟对池宴歌来说,工作、未来,哪一样都比陈序青重要。
只不过是她太喜欢池宴歌,明知道是一次次的蚍蜉撼大树,却还是一次次飞蛾扑火般往上撞。
这会儿莫名在想,该不会是从小戴了太多有关蝴蝶的东西,才把人生变成了这样。
陈序青抬手,双手取下耳坠,像忘记方才还在跟池宴歌聊赞比亚的事,一边手指摩挲着蝴蝶的形状一边将目光投向电视机屏幕。
她说:“今天我跟许蕾去又喜福利院拍摄,就是从苍云村搬来蓝山的那个。”
“嗯?”
“在福利院的捐资人名单里。”陈序青没看池宴歌,但她感觉到池宴歌的目光,说出的话便卡顿了一下,才继续,“我看到了你跟乔献的名字,觉得挺意外的。”她低了低眼,纠正,“嗯……主要是对你名字的出现比较意外。”
“为什么?”池宴歌的声音很平淡,似是对这个话题也不大感兴趣。
电视机里正播映着的法语爱情电影没给两人之间带来任何浪漫气氛,反之,电影里越来越多的浓情蜜意,衬得陈序青与池宴歌之间的分割感也越来越重。
陈序青攥紧薄毯:“可能是我没听你提过吧,当然,这事你跟不跟我提都挺应该的,只是——”
陈序青抿抿唇,斟酌措辞,“没什么,只是我发现我当年可能误会你了,那会儿你老跟乔献单独来蓝山,我就吃你跟乔献的醋,现在想起来挺傻的。”
陈序青没把真实的话说出口。
其实她想不懂事地问池宴歌,为什么又是乔献都知道的事她却不知道,虽然陈序青明白或许这事对池宴歌来说真的是一件特别小的事情,小到没必要特地告知任何人。
但为什么她也不知道呢。
许蕾在陈序青身边指着池宴歌的名字跟陈序青说——你家池医生诶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发现自己跟许蕾对池宴歌的了解站在同一起跑线的那一刻,陈序青实实在在烦闷了一下。
算不懂事吗。
她便笑:“但是,池宴歌,对不起啊,我没想到,我到今天还会为这种事不开心。”
池宴歌从沙发那头坐过来,揉陈序青的耳朵:“发朋友圈是因为这个?”
陈序青闷闷地嗯了一声,胳膊下意识靠后揽住了池宴歌的腰,解释,“但我确实没想到林蓓会看出来,她太夸张了。”
像什么,像你无意弄疼了小狗它应激想要狠狠咬你一口,转头发现抚摸它的人是你,又温顺地蹭了你一下。
池宴歌用双手轻轻揉着陈序青的脸,唇在陈序青的唇上轻轻碰了一下:“对不起。”
陈序青被她的动作搞得声音含糊:“对不起就算了——你——以后有什么事情不可以只让乔献知道——我下次就真的生气了——”
池宴歌松开手点点头,她握住陈序青的手,漂亮的眼睛认真盯着陈序青的双眼:“嗯,以后我有事情,都会告诉你。”
她们在电影的浪漫旋律中接了会儿吻,陈序青突然把池宴歌的肩膀抵开,池宴歌十分不解地看着她,然后,余光发现旁边电影里正在进行一场尺度更大的吻,她感觉到陈序青抵在自己肩上的力气逐渐消散,有点磕巴地说:“我、我今天拍摄的时候帮忙搬东西,身上好多灰,我想先去洗澡了。”
不同的场景,相同害羞的陈序青。
两人至今除了接吻还没有跨入更进一步的距离。
说完,陈序青也不等池宴歌回话,强行从沙发上起身,被她自己搁在地毯上的玩偶绊了个趔趄,全身尴尬到发热,一溜烟跑去了卧室。
陈序青洗完澡出来,池宴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