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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疯狂地想掏钥匙。

手腕再次被缠住,向后一扣,压在门板上。

“要亲的。”商哲栋嗓音很哑。

梁洗砚懵懵地抬起眼,商哲栋又向前走了一步,现在他们之间的距离可以说是紧紧相贴,黑夜里,商老师还穿了一身的黑,垂眼看着梁洗砚的眼神已经毫不掩藏他的欲望,就像只洞穴中的蟒蛇,一点点,缠绕上他捕来的小兔,准备一口吞下去,好好享用。

脸颊和下巴被微凉的手轻轻捏住时,梁洗砚溜了个号,很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发现不太成功,有点沮丧。

不对劲,猛1不是这么当的。

一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可惜没等他想明白,铺天盖地地香气已经迎面而来,商哲栋单手握着他的下巴,偏过头,在他嘴角轻轻落下一吻。

不是嘴唇。

是嘴角。

一个很暧昧的位置,也就差那么一厘米,他们就称得上是接吻,但偏偏就这么一厘米,所以又不算是在初次接吻。

梁洗砚脑袋全空,在这一瞬间甚至忘记了被亲吻时那麻麻痒痒的特殊触感,忘记了胸膛里快要蹦出来的一颗心,他只在玩儿了命的思考那一厘米。

到底是不是接吻?

这算他初吻吗,算,还是不算?

妈耶,这叫什么事儿欸!

梁洗砚拼了命地眨了两下眼,觉得商哲栋实在是忒可恶,也忒有心机了,怎么能偏偏亲这么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位置,搞得他不上不下,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还有,这男人真的好香。

光是这么一吻,梁洗砚已经目光迷离彻底醉在商老师轻柔的香风中,甚至在他已经分开距离时,下意识偏头想追上去,想再索要一个更深的吻。

只可惜没有成功,商哲栋已经慢慢离开,只给他的唇鼻之间留下一抹散不去的暧昧香风。

梁洗砚双眼散神地盯着商哲栋漂亮的薄唇,用目光来回描摹那红润樱唇的形状。

要是亲嘴就好了。

估计会比现在更香。

说实话他挺想伸舌头的,尝尝这美人儿的舌尖是不是一样的又香又甜。

梁洗砚靠在门板上胡思乱想着,单眼皮撩起,直勾勾盯着商哲栋,并不知道他自己此时已经是耳廓全红,脖子和脸红得发粉,甚至连那薄而透的眼皮都泛着一层激动后的红。

“谢谢你,四宝。”商老师温和后退一步,撤去所有禁锢,“允许我亲你一下。”

梁洗砚在心里操一声。

鸟飞了,不知道拉弓。

贼来了,不知道关门。

羊亡了,不知道补牢。

我都允许了,你特么的不知道亲嘴。

亲都亲了,还特么的只亲一下。

傻——

出于包容厚德的北京精神,他给自己的心声消了个音。

梁洗砚使劲咳嗽了一下,转身掏出钥匙,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开了院门,一头钻进去,死也不搭理身后的人。

他一口气先冲进厕所,用凉水狠狠洗了一把脸,因为动作过于粗鲁,水花溅起来不少,后来干脆连带着洗了个头。

反正是寸头,无所谓。

脑袋上顶着个毛巾走出来,站在正屋门边,他发现商哲栋没急着进屋换衣服,他只是脱了外套,随手搭在院子的躺椅上,就忙着蹲下来照顾小四宝和商小哲两只兔子。

一天没见,兔子们的水碗和食槽都空了,看见商哲栋打开笼门,两只还有些生疏的兔子各自趴在笼子一边,小鼻子一抖一抖的。

梁洗砚看着商老师的背影,抬起手,在自己刚被亲过的唇边狠狠一戳。

兔子兔子,一天到晚就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