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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洗砚又笑出声:“那您凭什么相信我呢,有没有一种可能啊,我真的就是那么个市井无赖,我玩弄感情,我背信弃义,我在外花天酒地,风流无度,仗着兜儿里有几个臭钱,随便压榨玩弄普通人——”

“你不是那种人。”商哲栋打断他。

“你凭什么觉得我不是?”梁洗砚仰起脸,“商老师,您学历史出身的,最讲究史料实证,您得拿证据说话。”

话问出口,他发现商哲栋侧过脸,长眉蹙起,叹了一口气。

商哲栋转过脸来:“就凭我对你的了解,梁四宝,以你在感情,尤其是爱情这一个课题上的智慧和敏锐程度,不足以支撑你去玩弄别人的感情。”

“”

梁洗砚嘶了一声,“听着不像好话啊。”

商哲栋避开他的视线,语气依然冷冷:“下次遇到这种事第一时间联系我,我来帮你处理解决,记住了吗?”

“没记住。”梁洗砚耸着肩膀,笑得散漫,他对上商哲栋投来的目光,“告诉你了,你来了,能怎么样呢?”

“我能帮你解释澄清,能帮你找证据。”商哲栋说。

“有必要吗?”梁洗砚又笑,“你千里迢迢过来,找了一大堆证据,咱们两边跟打辩论赛一样你一句我一句,最后就得到一个结论,哦,梁洗砚可能没干今天这事儿,但他依然是个吊儿郎当的胡同串子,以后肯定会干别的混蛋事儿,有区别吗,有谁会在乎我。”

“我会!”商哲栋皱眉,“不是你干的为什么要认?”

梁洗砚看着他认真激动的眼睛,心口有一瞬的颤抖,他忽然歪唇一笑:“商老师,你知不知道,你的眼睛长得是真好看,离近看更好看。”

“说正事儿。”商哲栋顿了一下,抬手扶眼镜,“回答我的问题。”

“没什么正事儿,也没什么好说的,刚才那男孩儿说的话都傻逼成啥样了,您看看在场有谁想管真的假的么,算了吧,既然您在乎,那您相信不是我干的,就够了,跟别人小爷懒得废话。”

梁洗砚舌头顶着脸颊,伸手推他的胸膛,“得了,您先起开行不行,大白天的在外面把我往树上怼,哪儿来那么大劲儿。”

没推动。

商哲栋依然挡在他面前,将他困在树下不许出来,目光沉沉地看着他。

“胸肌不错。”梁洗砚说。

商哲栋的眉头拧得更紧,一步不动,也没心思跟他玩笑。

“行行行。”梁洗砚终受不了,懒洋洋举起两只手,“我服了您了,我投降还不行,下回再碰上这种事儿,我要是有空,想得起来,没忘的话,就跟他们说,唉,大家伙儿先等我一下,我得打个电话跟我室友商老师说一声,我打完电话咱们再继续三堂会审伽利略,好不好?”

商哲栋长久地看着他那副满不在乎、嬉皮笑脸的模样,最后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背影决绝。

梁洗砚面前终于没了堵着的一道人墙,刚松了一口气。

商哲栋唰得又转身回来了。

眨眼的功夫,他被商哲栋压着两只手腕,重新怼回树干上。

梁洗砚还没来得及问他要干什么。

商哲栋弯下腰,低下头,侧过脸,在他脖子侧面狠狠咬了一口,然后再次转身就走,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梁洗砚瞪大了眼睛。

商哲栋都走出去五六米远了,他还靠在树干上愣神呢。

这什么玩意儿?

说不过怎么还咬人呢?

“商哲栋!您今年贵庚啊还咬人!”他朝着前面的背影喊,“你属狗的啊!”

脖子上,刚才被咬过的皮肤隐隐的痛,也隐隐的痒,梁洗砚抬起手来摸了摸,先摸到自己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