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闻言风芫表情凝重，情况比他想的还要严重。

这个暗中的人又会是谁？原著里可没有这一段啊。

冥冥之中，风芫总觉得有只无形的手在暗中操纵一切。

188突然道:“你说会不会是齐笺？”

“估计不是，苏棉已经说了跟他没关系。”

苏棉都来报信，还特意提到齐笺，说明真和他无关。

“不过，她怎么会来报信？按她先前作风......我以为她会一条道走到黑。”188不解道。

闻言风芫顿了顿，思索道：“人都是会变的，可能某个瞬间突然想清楚了。”

188不是很能理解，人会变不假，但她这变化也太大，感觉像是换了个人一样，“你说会不会是原女主回来了？”

“不可能。”风芫回忆她当时说的话，很明显还是穿越的灵魂。

“本来她跟厉斯泉就无冤无仇的，这段时间她想明白了也说不定。”风芫话锋一转，借此机会问起t01为何背叛主系统。

“……这事说起来特别扯淡。”188脸色复杂，“我不是说过当系统和任务者要清除记忆嘛。”

任务者自己选是否保留记忆，不选保留，原先世界也有备份，以后还能找回来。

可系统不能沾因果，从签协议那刻起，过往的善恶因果都被主系统抹平，记忆被完全清洗掉。某种意义上，它们是新生灵魂，没有前世过去之说。

虽然一定期限后，系统们能选择不做系统、重新做人，但它们是找不回过去的自己。

“它想知道过去，但压根不可能，所以撺掇任务者开后宫和天选之子争气运，加速小世界崩溃、主系统卡顿，才能反向黑了主系统。”188一脸无奈。

“……”

这理由确实很扯。

都是自愿签的协议，它不可能不知道，按说不应该还有这样深的执念......风芫不由好奇，“它过去到底是谁？”

“这谁能知道？主系统早抹平了它的过往，又没有备份，原世界也认不出它。”

风芫琢磨不透，换了个话题，“你说过系统是有附加条件吧？当初你的附加条件是什么？”

闻言188愣了一下，答道：“似乎是找一个人。”

“光找人，没其他条件？”风芫疑惑不解，“那你找到没？”

它想了很久，不确定的回道：“我哪知道有没有别的，应该、也许......找到了吧？”

188纠结不已，被抹除记忆后，它也不确定到底找没找到那个人。

突然床边传来“砰”的一声，一人一统回头一看，厉斯泉一脸茫然躺在地下，约莫他睡得迷迷瞪瞪，翻身掉了下去。

风芫上前查看，厉斯泉酒还未醒，目光怔怔看着天花板，风芫将他抱回床上，盖好被子，等他闭上眼，才道：“手链还在你那吗？”

“在副系统那，怎么了？”

“布个监测，把它还回去吧。”一直没扫描出来，要么是系统级别不够，要么真没问题，还不如还回去，再出状况也能监测到。

188点点头，窜回空间。

见它走了，风芫坐在床边沉思着，没多久，他的衣角被人拉了拉，厉斯泉不知何时又醒了，醉眼朦胧，眉眼却带笑，好像见到心爱之物。

厉斯泉朝其招了招手，风芫以为他有话要说，探过身去，不料被他勾住脖子，厉斯泉突然凑过来，重重地在风芫侧脸亲了一口。

风芫脸通红、心跳加速，而始作俑者居然保持这个姿势沉沉睡去，徒留风芫原地思绪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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