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见宋湄经不起,萧观也就收手躺回去了。
他无意撩拨她,只不过是因她之前的行为一时兴起。
两人各有各的沉默,无言之下,是脑子里的惊涛骇浪。
萧观迟迟挥不去那触感和宋湄绯色的羞容就不说了,宋湄乍得从前从未有过的体验,正是新奇时。
她攥着被面默默安静了一会儿,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又碰了下自十三岁后越发胀起来的柔软。
怎么会这样呢?
她盯着床帐内侧,又回想起萧观方才微带揶揄的眼神,内心又有些小鹿乱撞。
宋湄扭头看去,见萧观一动不动地侧躺着,和她背对着背,好似雁过无痕,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宋湄努努嘴,有些不是滋味。
她虽然觉得羞,却是很好奇的,想缓一缓后再研究一番。
可萧观身上像没有人气似的,既不多想,也不好奇。
真没意思。
宋湄暗暗骂他是冰块,自己闭眼睡了。
然而,背对着宋湄的萧观,表面看着静如青松,实际也不平静。
宋湄没经历过,他又何尝不是?
只是往前探了一步,窥见奇妙,就让人心弦波动,久久不平。
令人踌躇满怀,不知该如何是好。
进一步奇怪,退一步更奇怪。
索性什么也不管,当作没发生过。
静一静,睡一觉,待天亮睁眼,风浪就能平息了。
然而这夜,睡在宋湄闺房,暗香浮动钻入心头,令萧观做了个荒唐的梦。
梦里大蛇在春闺冬眠,钻进柔软似云端的被窝,盘旋扭动,唯我独尊。
尤其冬眠将尽,美满如意,大蛇出洞,竟生生胀大两圈。
醒来,睁眼。
不知什么情况,昨夜背对背入睡的两人,变成面面相对,宋湄还抱着他的胳膊,腿也将他缠着。
睡得正香,面带微笑。
知道她怕冷,恰好体热的他,成了她就算讨厌也会不由自主靠近的人形暖炉。
吸引力着实太大。
萧观动了动,感觉到下身湿润,面色霎时僵硬。
他一张俊脸憋得又红又白,推开黏他黏得紧的宋湄,起身拿了外衫就走。
守夜的晚桃行礼问话都没说完,萧观走路带起的一阵风自她面前飘过。
她茫然瞪眼,心头涌起不妙预感。
内室里,睡得正香的宋湄硬生生被萧观推开她的动静给弄醒了。
她睁开一只眼睛,脑袋迟钝,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缓了缓神,才发现身边空了。
并且萧观起来了,连被褥都没给她掖好,他睡的那一侧的被子是掀开敞着的。
“真是的!”
宋湄不满嘟囔,自己动手把被褥裹紧,身体又再转了一圈,把自己包得结结实实。
晚桃站在帷幕旁,攀着锦布小心翼翼问:“姑娘,姑爷是怎么了?”
单独和主子在一处的时候,晚桃还是习惯叫姑娘。
宋湄不满哼了声:“谁知道呢,他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闭眼躺着躺着,宋湄的睡意都散了,但就是闭着眼不愿动弹。
也就是在这时候,她嗅到一丝陌生的,奇怪的气味。
宋湄耸了耸鼻尖,找到气味源头。
是萧观睡过的位置。
气味不重,却有种格外明显的存在感。
她钻进被子里面,趴着闻了闻,把被褥撑起一个大鼓包。
晚桃诧异地看着,和掀开被子露出来的宋湄大眼瞪小眼。
宋湄生气:“臭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