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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妻 软柿子就是好捏 114142 字 1个月前

之后,除去日常需要,萧观很少与人举止亲昵。

萧家人,无论是长辈还是手足,都知道萧观不亲人,待人疏离,是深植于骨血中,天生的冷情。

陡然与女子贴得这么近,且还是并无感情的人,萧观心生抗拒。

可宋湄似乎一无所查,又或者不介意他的冷淡,她钻进他怀中,和他抱了一会儿。

见萧观没动静,只是没有推拒,宋湄猜他是困了。

她又牵着他躺下,一起钻进被窝中。

男子的身躯结实而火热,比汤婆子好用得多,宋湄又心安理得地贴过去,靠着萧观取暖。

她向来体弱怕寒,手脚冰凉,萧观是她的夫君,帮她暖身子天经地义。

他虽不主动,却也不曾回避过她的亲近。

所以宋湄安心地将一双脚踩在萧观腿上,怀抱胳膊,身子也贴紧。

徐徐不断的温暖,舒服得她徐徐叹了一口气,唇角弯弯。

萧观平躺,如一道笔直松木,甚至僵硬也如木头。

宋湄像是攀援大树的藤蔓,柔软散漫,无处不在,令他平静无澜的一颗心,如同碎石投湖,不断泛起涟漪。

圈圈层层,跌宕不息。

宋湄闭着眼,默默地想。

出嫁前,母亲和嬷嬷给她看了册子,里面图文并茂,细说了新婚夫妻的洞房夜会发生什么。

她以为这是必须要做的事,所以主动抱他,一起躺下,但是萧观似乎没有那个意思。

没有也好的,今日太晚了,宋湄没了饿的感觉,只剩下困。

她枕在萧观肩头,昏昏欲睡地想,也对,未必非要今天,明日也可。

她们往后是一辈子的夫妻,不急于这一日。

谁料,正当她换了个更舒服的睡姿,即将沉于梦乡,萧观却突然离开了她。

他起身,握住了她垂落的纤细手腕。

掌心炙热。

那具宽阔结实的身体里,像是燃了一簇旺盛的火。

挂着囍字与红绸花的墙面端正安宁,自有一番花好月圆的美满味道。

红烛烛火跳跃一瞬,又恢复平稳,仿佛那动静只是人眼花的错觉。

合拢的床帐内,宋湄仰面睁开眼,入目是萧观那张沉静无澜的清隽面容。

他轻抿着唇,面无表情,唯有眸中收紧的神色能教人看出一点不同。

不过,即便如此,此时的他和方才静坐床前的时候,让人感觉也不大一样了。

宋湄又闭上眼:“要行周公之礼了吗?”

她做好了打算,可心底里对这种事仍是茫然的,纸上得来终觉浅。

萧观要主动,她就配合他。

可就在她问出这句话后,萧观紧绷的身体反而倏地松懈下来。

他躺了回去,背对宋湄。

“睡吧。”

轻轻的两个字嗓音微哑,随后是一室落针可闻的安静。

对洞房夜,宋湄无可无不可。

萧观变了主意,她什么也没琢磨,头一歪,很快没了知觉,意识陷入沉梦之中。

萧观的转变是冲动,放弃是理智。

他听着背后逐渐匀长的呼吸声,一动不动等待本能的冲动冷却。

对于迎娶的这位新婚妻子,萧观暂时并未生出特别的情感。

去除这层关系,二人不过是寻常相识的人。

印象浅止于知道身份。

从未对谁萌生过情愫的他,并不懂得什么叫“喜欢”。

娶妻生子,是必将经历的过程。在萧观心中,这四个字并未延伸出丰富的憧憬。

更没有具体的人。

若非要问,他只希望自己迎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