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煊赫门 郝多米 102206 字 1个月前

事有轻重缓急,纪柏煊当下没有选择,他只好将包包邮寄回去,从圣彼得堡直接飞回新加坡,又和警方一起赶去缅北。

“去过,但没见到你人。”程茗语气轻蔑,“答应别人的事情总是做不到,舅舅,你知道那些年你有多伤小惟的心么?”

“用不着你来提醒。”纪柏煊心里像在滴血。

是他。

是他亲手将赫惟推到程茗怀里的。

“我和小惟是真心相爱的,之前那我室友当幌子骗你是我的主意,是我不对,舅舅,我希望你可以理解我们,别……”程茗转过脸来,终是要面对纪柏煊的眼神的拷问。

“别什么?”纪柏煊弯腰捡起一颗石头,笑道:“你以为我会棒打鸳鸯?”

“不然呢,难道你会同意我们在一起?”

程茗往旁边撤了撤。

“躲什么,你以为我捡起石头要砸你?”

纪柏煊觉得好笑,那颗石头在他手里被他盘了一会儿。

纪柏煊让程茗把手摊开。

程茗不解,但还是照做。

纪柏煊将那颗盘得已有些润泽的石头轻轻放到他手心里,抿唇问:“你是在玩弄赫惟的感情吗?”

“当然不是!”程茗举手发誓:“我绝对是真心喜欢小惟的,我会一辈子对她好的,舅舅我向你保证!”

路灯下人的脸是昏黄的,但那眼神却无比真挚。

纪柏煊没说话,伸手去他口袋里摸刚才被他掏出来过的那个烟盒。

淡蓝色的烟盒,牌子是个地名,旁边有龙的图案,盖子上有一排英文,上方是并不算醒目的三个红色汉字。

——炫赫门

如果不仔细看,会将第一个字错看成煊。

他第一眼就是。

因为,煊赫是一个词语。

“这包烟是小惟的,我的那包抽完了,一会儿去补仓。”

程茗说:“女孩子才抽炫赫门,烟嘴微微甜,小惟喜欢。但她抽的真的不多,平时我都替您收着她的烟呢。”

纪柏煊从烟盒里取了一支,让程茗给他点上,刚放进嘴里就被呛得眼泛泪花。

纪柏煊眼里闪过一丝触动,莫名想起回国以后和赫惟的第一次争执,她们都裹着羽绒服,在羊蝎子火锅店门口,他指责她不该抽烟。

当时也是这样蓝白色的细支,被他从赫惟手里抢过来,恶狠狠地踩在脚底下。

她后来说的那些叛逆的话,纪柏煊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她当时又重新点了支烟,还将那烟往他嘴边递,想让他尝一口。

让他尝什么?

尝一尝这所谓的先甜后苦么?

可他分明一丝甜味也尝不出来,除了苦还是苦,苦到他好几次想说话都张不开嘴。

纪柏煊不会抽烟,在程茗的指导下,才很艰难地试着吐了口气,“既然你没有玩弄她的感情,那我反对你们的理由是什么呢?”

他没有理由反对她们在一起。

亦没有身份。

“那这么说,舅舅你是同意了?”程茗喜出望外,跟着纪柏煊蹲下来,感受四月晚风里的舒爽和温柔。

“我不反对,但也没有资格同意。”纪柏煊将烟重重摁灭在石头上,“我同意或者反对都不算数,我的态度,你先不要急着告诉赫惟,等她妈妈回来,如果她妈妈也同意你们两个,那我没有意见。”

“赫惟妈妈?”只听说她爸爸多年前疑似间谍罪畏罪潜逃,程茗从没听说过赫惟还有个妈妈。

“她妈妈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回来?为什么这些年不回来管小惟……”程茗有一堆问题想问。

“这些问题你后面自会知道。”

纪柏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