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因这笨笨脑袋才恍然大呼:“哦,对呀!我怎么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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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早起这么折腾一晌,最终还是没能早些过去。柳善因和赵留行差不多是踩着巳时末,才到了郑家。
面对郑家两口子热情地接待,柳善因有些不好意思,赵留行却没什么所谓。
何斐真一见赵留行张口便说:“赵老三,你还真是几请都请不来的贵客——瞧着若不是沾着弟妹的光,你大抵是不会登我们的门。”
赵留行看了何斐真一眼,没做搭理。眼前人同样出身将门,与他算起来还能攀上些远亲。
他俩自小就不对付。
何斐真小时候更是没少欺负郑洛均,所以他俩能成为两口子,是赵留行怎么也没想到的。
然郑洛均昨日愤愤,今日见了赵留行竟是屁也不敢放,他啊谁都惹不得。看着一群人挤在门外,郑洛均忍不住去邀大家进去,“行了,咱们就先别在这儿堵着了,弟妹这还抱着孩子咱们进去再聊——”
柳善因从始至终插不上一句话,只得尴尬陪笑,这会儿笑得更是有些发僵。她看了赵留行一眼,等赵留行点头示了意,她才抬脚往前去。
郑洛均与柳善因前脚刚走,何斐真后脚就悄悄拉住了赵留行。
赵留行惑然回首,“你又想做甚?”
何斐真却万般好奇地朝他靠去,“诶,我问问……昨儿你们那地犁的怎么样?”
赵留行哪里知晓眼前人此话何意,他只不假思索道是:“挺好。”
“挺好?”此话一出,何斐真登时对眼前人刮目,她紧跟着便说了句:“赵老三要不说你行呢,还得是你——”弄得赵留行蹙眉去看,茫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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