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只要你别像刚才那样乱来,我就不危险。”

我刚才做什么了吗?

吃个药都算乱来?

我不服气,但是生了病脑袋晕晕的,再加上吃了有安眠镇静成分的药,不想跟他计较:“我很冷,绝对……不可以给我解开腰上的带子,不准给我脱衣服。”

“行。”祝羽书给我擦干头发,然后动作稍微有些粗暴地将我打横抱到床上,关掉灯,“但如果是你自己蹭开了呢?算谁的。”

昏暗的环境让我更加疲倦。

我迷迷糊糊地看着他,感觉他在讲笑话:“我藏一路了,怎么可能那么笨,让你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啊?”

祝羽书按着眉心,好几秒没说话。

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他出声追问:“还是得明确一下算谁的。你要是自己把衣服弄开了,会怪我吗?如果是这样,我要考虑下把你的手绑起来。”

我困得恍惚,脑袋一下一下地晃:“算我自己的,自己做事自己承担……”

“终于把我讲的话记住了一次。”祝羽书拍了拍我的脸颊,然后挨着我并排躺了上来,“行了,先睡吧。”

这家伙上辈子绝对是属树袋熊的。

盖上被子后,他的双手就在第一时间从后面环住了我的腰,两条腿也紧跟着压上来,连下巴都非要抵在我发顶。

因为他比我高很多,骨架也更宽大的缘故,我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他圈在了怀里,连呼吸的节奏都被不知不觉地影响着。

这感觉太奇怪了。

我跟他做了很多次,但像这样亲密无间地抱着的次数,怎么都不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