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我呛得咳出了眼泪,然后在祝羽书的凝视下默默缩回座椅里,没给任何一个人辩解。

他怎么今晚谁都骂啊?

是不是有无辜的小狗路过,都得被他莫名其妙地踢一脚。

我正在脑内描绘着这幅荒诞好笑的场景,祝羽书就语气冷淡地又开了口:“之前请明轩过来帮忙,是因为往返海上度假区和公司需要的时间较长,我安排不过来。”

我看着他,隐约猜到他要说什么:“但是现在……不用了?”

这人漠然点头:“明轩不够心细,还是我请医生来家里,再自己照顾更好。”

到底怎么了啊?

我有些奇怪地看了看他,然后无所谓地点点头,靠着祝羽书阖目睡了过去。

他还没发现我身上的印子呢。

所以,现在讲的话不一定作数。

我可能要自己照顾自己。

*

再醒来,我已经进了祝家。

加长的轿车稳重低调,行驶时几乎没有一丝晃动,稳稳当当地从古朴庄严的深色大门驶入,停在修缮保存得极好的中式院落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