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是个傻的。”

这一番红脸白脸唱的,是彻底将谢春祺唬住了,待谢春祺走后,谢霭玉坐在谢杳身旁,靠在他肩膀上,轻笑,“你倒是会做好人,惯会唱白脸。”

谢杳道:“不如你,从前唱红脸的总是我。”

谢霭玉道:“方才怎么不叫我阿珩了?”

谢杳霎时红了耳朵,轻啧一声,“我何时叫过?不是都叫哥哥吗?”

谢霭玉便亲他的耳垂,笑得比方才更高兴,“嗯,是叫哥哥。你若不愿叫,我叫你哥哥也是成的。”他的手顿时不老实起来,抚在谢杳的胸口,颇为轻佻地说道,“杳哥哥,都几日不曾做过了,可怜可怜我吧。”

“什么几日,昨日才做过,腰还是疼的。”谢杳小声道,“你是越发不要脸面了。”

谢霭玉不依他,闹了好一阵,又滚上了榻,两人衣裳脱了半截儿,外边一声猫叫,随后门洞里钻出来个雪白的小家伙,正瞪着一双滴溜溜的鸳鸯眼,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们两人。

谢霭玉咬牙道:“……不如明日将雪狸炖了吧。”

谢杳单手勾住他的脖颈,铜钱手链贴着他的颈窝,“平日里不见你害臊,雪狸进来了倒嫌臊了。”

话音刚落,谢霭玉便恶狠狠地掐了把他的屁股,亵裤便脱了下去,两条光溜溜的长腿一蹬,谢霭玉抬手拽下幔帐,两人都当做雪狸不在这屋里,明目张胆地白日宣淫起来。

雪狸喵呜一声,跳进了自己的窝,习以为常地睡下了。

群 43163400③ 整理~2022-03-25 04:29:06

玉杳带娃记2

谢春祺不再同自己那帮子狐朋狗友厮混,竟也安稳下来,日日挑灯夜读至深夜,遇着不懂的,也知道来找谢杳或是谢霭玉开小灶,总算是开了窍。

大约也是上天眷顾,谢春祺在秋考时,竟真的将谢念悦狠狠压过去一头,虽说仅仅只是毫厘之差,却也是他这一个春夏的努力。

谢杳瞧他在前二十名之内,心中万分地感慨。

七八岁的谢春祺文章都背不下来,总是背得磕磕绊绊,如今倒是好得多了。

他在榜下站了会儿,才要离开,人群之中的谢念悦便叫住了他,“鸣溪先生!”

他回首,只见那少女不甘心地问道:“我怀疑您给谢春祺透露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