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性器贴着腿根儿,蹭了进去。
谢杳茫然地夹紧腿,被他捏着后颈,一下一下地撞。
肉臀被撞得泛了红,腿根儿也被磨得疼起来,他的脸紧贴在被褥上,深深地陷进去,谢霭玉瞧不见他究竟哭没哭。
他泄了一回便没再动谢杳,尽数都泄在了谢杳的臀上。分明是温凉的,谢杳却仿佛被烫到了似的,颤个不停。
他打了热水,替谢杳清洗一番,自己草草擦过身子,两人裹进被窝里,一齐睡了。
*
近日,冯小娘常来谢霭玉府上,在门口哭丧似的求林云晴给她女儿个名分,不要让小姑娘顶这个私生子的名头在外。谢春祺气得跑到门口,指着冯小娘母女破口大骂,恨不得对其拳打脚踢,谢杳总是把他拎回去,再叫家丁将冯小娘母女赶走。
冯小娘的女儿会用阴惨惨的目光盯着他,让他极不舒坦。
孔谌有时来,能见到这对母女赖在门口耍无赖,对那女孩儿相当地恶劣。
冯小娘的女儿年十三,与谢春祺同岁,随谢忠庭姓,名叫谢念悦。孔谌说她那眼睛里满是算计,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心眼儿多得让人看了浑身起鸡皮疙瘩。
谢杳瞧了眼在院子里同雪狸胡闹的谢春祺,心道好在这谢念悦是个小姐,不是个少爷,否则谢春祺定然是要被她给吃得渣儿都不剩。孔谌显然也是这想法,两人说了一会儿话,谢霭玉便回来了,说是林云晴起草的和离书,已经落上了官印,如今只差谢忠庭的私印了。
就为了这么个私印,谢杳又在东临耽搁到了冬日。
他去铺子里,恰好遇见了在他铺子里买钗子的冯小娘,从后门钻进去,同小二说,价抬高一点,跟那女人多要些银子,不用怕她不给。小二照办,果不其然,冯小娘纵使听完了价钱,也面不改色地给了银子,欢喜地牵着女儿去了下一家铺子。
谢杳将多出来的银子赏给了小二,四下看了眼,又与代掌柜对了下本月的账目,便又从前门离开了铺子。
他回去和谢霭玉提起这事儿,谢霭玉淡笑着在他颈窝里留下一个吻,惹得谢杳从他怀里挣出来,到桌前去坐。谢霭玉道:“她早盼着父亲跟阿娘和离,自己好做当家主母,跟孔谌那遭瘟的小娘一个样儿。在你铺子里花银子眼都不眨一下,是想充个阔,当家主母么,手里没点儿银钱,怎么能呢?”
他单手托腮,含笑看向谢杳,“父亲对她宠得很,被她迷得没了神,早晚要遭罪。她那女儿也不是省油的灯,每回来门口哭丧,眼睛都直勾勾地瞅着我们俩呢。”
谢杳伏在桌上,想起谢念悦的眼神,又不舒坦了起来。
谢霭玉不知何时下了榻,猫似的,半点声响也没有。
他挑起谢杳的一缕发丝,贴在的唇边,轻笑道:“在想什么?”
气氛陡然暧昧旖旎起来,谢霭玉的手按在他的肩上,俯下了身,在他的耳畔呵气。
雪白的里衣自肩头滑落,谢杳微微直起身,回头看他,被轻柔地吻住,一触即离。谢霭玉同他贴得很近,拨开了他后颈的发,吻又落在了后颈,他颤了一下,却没躲开。
他被谢霭玉自红木椅里抱起来,整个人坐在了男人怀里,背紧贴着宽阔的胸膛,他的长发凌乱地堆在胸口,里衣堆在了腰间。
谢霭玉靠在椅背上,手掌抚过他身体的每一寸,哼笑着埋首在他的颈窝,灼热的呼吸尽数打在那里。
谢杳闭上眼,在他怀里颤抖。
“杳杳,”谢霭玉的指腹捻上他胸前的乳粒,喟叹道,“好杳杳。”
谢杳咬住嘴唇,呻吟声从唇缝里泄出,想要将谢霭玉的手推开,可谢霭玉却笑着把手挪到了下边,将亵裤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