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各自派人去府上传话。谢杳悠闲,闷在家中无所事事,有时会帮着谢霭玉递几句话去。

他见过冯小娘的女儿,总是觑着一双杏眼,眯成一条缝看他,让他很是不舒服。

于是他便很少再去谢府,又窝在家里,偶尔出门去,管管铺子的生意。

孔谌常来做客,有时身后会跟着个蒋德承,四人都在东临,却极少见面,各忙各的。

今日白露,是两人的生辰。谢霭玉回到东临后便与孔谌说清了,自己并非是谢忠庭的亲生子,谢杳才是。孔谌被震得缓不过神,好几日都没来他府上,但没过多久便又没心没肺地来了。

谢霭玉难得不忙,亲自下厨做了一碗长寿面,没自己的份儿,单独给谢杳的。

这几年的白露,他都会亲自下厨为谢杳下厨做一碗长寿面,哪怕谢杳并不会动筷子,他也雷打不动地做。

他如今厨艺渐长,比起从前十指不沾阳春水好了不知多少,摆在谢杳面前的那碗长寿面做得有模有样。

两个寿星,却只有一碗长寿面,谢杳叹一声,转身去小厨里又拿来一只碗,用公筷挑了面,放到碗里,递给了谢霭玉。

几年来他头一回动筷,分了一半给谢霭玉。

谢杳道:“……我们的生辰,每年你只做一碗,自己不吃吗?”

谢霭玉抿了一口酒,朝他笑,说出口的话却驴唇不对马嘴,“杳杳,你好久不对我笑了。”

蒋德承只觉气氛微妙,看向孔谌时,见他摇头,便没说话。

随后便看见谢杳的手轻轻一颤,朝谢霭玉露出一个堪称温柔的笑,转瞬即逝。

谢杳道:“嗯。”

谢霭玉笑得更开怀了,眼角被酒气熏得微红。

群 43163400③ 整理~2022-03-25 04:28:31

32*

几杯酒下肚,谢杳有一些头晕目眩,却没有太醉。

但谢霭玉显然醉得比他厉害,步子虚软漂浮,仿佛下一刻就要栽倒似的。

孔谌看不下去,去到一边扶他,却没在他身上嗅到太浓的酒气,心下了然,又看见他尚且清明的眼神,默了片刻,不动声色地往他的袖袋里塞了一盒脂膏。

他道:“哎哟,又不能喝,非得去喝那几杯酒,醉成这个样子,倒也不嫌丢人。”他看向蒋德承,“赶紧的,把他俩搬屋里去,我们也回家去了。”

蒋德承默默点头,便去扶谢杳,随孔谌一起,将这二人送回了卧房。

等蒋德承回过味儿来,孔谌已挟着他离开了谢霭玉的府邸,他呆呆道:“怎么把他俩送进一间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