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兹说完,两个狱卒立即猥琐地笑了出来,丢下面貌平平的女孩,走向她,“新来的小美人还挺上道……”
话还没说完,靠近门边的面具人已经闻到了从门外飘进来的浓郁血腥味,目光往下,门边上的影子里露着一只手,显然它的主人已经遭遇不测。
面具人惊觉不对,赶忙去摸腰上的刀,但已经晚了。
“睡去吧,做个好梦。”露兹说着,越过两个相继倒下的狱卒,走到笼边,里面的男孩女孩相互抱着远离栅栏,不安地望着她
栅栏门上按着铁锁,露兹瞅了眼抬起手抓住栏杆。
“锁上施了魔法,钥匙在主教身上,”祈祷的男孩小声提醒道,小心翼翼地走到栏杆边上,透过竖条缝隙盯着应祈祷而出现的女人。
露兹对他笑了下,从
口袋里摸出那串黄铜钥匙递过去,“你们自己试试是哪把。”
她说着抽出腰间匕首,帮绑在椅子上的女孩割断手脚上的绳子。
男孩一冲出笼子就朝女孩跑过来,紧紧抱住她,后怕得连声音都在颤抖,“对不起,莉娜,如果,如果我没那么没用……”
女孩已经吓坏了,瑟缩在男孩怀里,只是一个劲地摇头否定他的自责。
“他们,他们是死了吗?”一个胆子比较大的女孩走过来,小声问。
“还没有,”露兹望着重新被愤怒占据的面孔们,“他们会在梦里经历自己所犯下的一切罪恶,只是这次的受害者会是他们自己。”
“梦里会跟现实一样,能感受到疼吗?”大胆子的女孩细心地问。
“我可以保证,就跟在现实里一摸一样。”露兹说,“当然你们也有权力立刻杀了他们。”
“不,杀了才是便宜他们,生不如死是最好的惩罚!”男孩拉着女友走上前,望向露兹时愤恨消散,转而敬畏地问,“你,您是神吗?”
“神明在你的心里。”露兹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她这么说不是为了故弄玄虚,而是因为就在刚才救了这些人后,神核里陡然被注入了一股纯粹的神力,量不多,但也比得上吸好几天的空气了。
她好像意外地发现了重新养成神核的正确方法。
“别傻了,我听神降会的人说过直视真神的面容会被灼伤眼睛……”有人怯生生地反驳道。
“我一直认为藏头露尾的不会是好东西,”露兹耸耸肩膀,“人真正想表示尊敬时,自然会心甘情愿地垂下头。”
不管是神是人,至少会说真神不是好东西的人就是自己人。以面具人对真神的狂热态度绝对不可能说出这种话,所有人的表情都松下来了些。
“我们该怎么出去,外面都是神降会的人。”男孩紧张地问。
“外面没有人了,”露兹说,“但除了这座礼拜堂外,城里一定还有许多面具人,不知道这些人的确切身份,就没办法清除干净。关于他们,你们知道些什么吗?”
她望向房间里的百来张面孔,全都不约而同地沉默地低下了头。他们知道,但说出来意味着往后都会沦为面具人的追杀对象,意味着一辈子都没法安心过活了。
“难道我们什么都不说,”那名祈祷的男孩率先出声打破安静,“神降会的畜生就会放过我们了吗?看看他们对莉娜做了什么?对你们做了什么?”
他大声说完,不管有多少张脸上露出动摇的神色,转过身面朝露兹,坚定地说,“我知道一点,是那两个畜生闲聊的时候听到的。”
“神降会的教徒互相都不知道身份,他们以三人一队的形式组合,只有队长知道组员和另一组队长的联系方法。”
“一点点排查时间太久了,”露兹皱眉说。
“如果您不嫌弃,我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