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闻到酒味?”
“酒、酒?”坎普尔磕巴了一下,试着回想那时候的场景。
他很为难地皱起脸,“他脸很红,还一直大着舌头说胡话,但气味还是正常的,没什么难闻的酒味。我不确定他是什么情况。”
“律师,这会让我去坐牢吗?”坎普尔焦急起来。
“别急,你继续讲那时候的具体情况。”
“啊,好,吵架之后,我就骂他……”
文森特边听边记录,伊洛里见到他细致地圈出不同时间和地点,看起来胸有成竹。
最后坎普尔被警察带回了羁押室,临走前,还再三叮嘱伊洛里一定要快点救他出去,眼睛亮得不得了,像是看救世主一样看着伊洛里。此时什么偏见、轻视都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心里想如果能逃过这一劫,后面自己这亲爱的表侄即使问他要传家的裁缝店,他都能毫不犹豫地给。
文森特收好笔记,又去跟厚嘴唇要了一份卷宗的誊抄件,然后才施施然地和伊洛里一起走出警察局,外边早已经停着来接人的汽车。
“还成吗?”伊洛里问。
“我认为问题不会很大。”
文森特把厚厚的一沓卷宗和笔记交给的党员,转身对伊洛里说:“转告给你的表婶和表妹,安心等消息,相信不出三天,我能给她们一个满意的结果。”
伊洛里看着胸有成竹的文森特,真诚地说:“真的非常感谢你们的帮助,我会如实转告她们的。”
“您太客气了,我们只是提供了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而已。那么,博士,我还要做一些工作,暂时先在此分别吧。”说着,文森特碰了碰自己的礼帽,就跟伊洛里道别了。
目送着汽车逐渐驶出街尾,伊洛里一直悬着的心也在这时缓缓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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