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南疆这么多年,竟还要借我一个外地将军挽名声。”叶无忧重新引回正题,他给自己猛灌几杯水,看向杨棯,“杨棯,你在南疆的朋友还能信吗?”
杨棯警惕:“你又想做什么?”
“诶杨棯你这眼神什么意思!本将军就确定下消息真伪,免得中那老混蛋的计。”叶无忧静下来,就不受控制想起刚才得知的自己绯闻,啐了口嫌弃道,“本将军早就身心都给了陛下,南疆这位为老不尊,仗着天高皇帝远,竟在南疆平白造小爷的谣言,妄图给陛下戴……唔。”
杨棯果断把昨夜吃剩的点心往叶无忧嘴中塞:“住嘴吧您嘞。”
三句话不离自己乾君的热恋坤者真是太可怕了,叶勉再多说几句,他脑袋就又要面临落地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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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距叶无忧离京已有二月,萧允安又看见了奔波的零一鸽,南疆路远,一来一回飞了几次,原本的一辆零一,终于瘦回正常白鸽体型。
“陛下,将军又来信了!”高肃捏紧已经混成陛下和叶将军之间专属信鸽的零一,从双目无神的鸽子腿间,拆下信筒。
“嘚……爹……嘚爹!”摆在萧允安桌案边上的摇椅内,萧景逸听见高肃的话,眼前一亮,举着小手着急地往信纸的方向够。
自叶无忧前往南疆,萧景逸半刻也离不得萧允安,小小的肉团子每天过得胆战心惊,生怕自己没盯住,另一位父亲也看不见了。
于是,萧允安除了上朝,干脆都把萧景逸带在身边。
高肃抱起萧景逸惊叹:“诶呀~小殿下好生聪慧,才五个多月大就已会叫爹爹了。”
听到对自己的夸赞,萧景逸自豪地抬起自己肉乎乎的小脑袋,拽紧高肃的领子咯咯笑。
高肃屏住呼吸,突然很想埋进襁褓中大吸一口,但他偷偷瞅了瞅萧允安,还是艰难忍住了自己的心情。
呜呜!陛下和将军生的小殿下怎么能这么可爱!
这边高肃被萌化了心,另一边萧允安迫不及待打开信纸。
[陛下陛下!臣和杨棯潜入南疆疆域的主城内,得到个极好的消息!如若消息属实,臣应该能速战速决,尽快归京!]
内容戛然而止,萧允安翻来覆去又看数遍,也没能看见半点其他关怀内容,他皱着眉头捏紧信纸,从桌案上扯下一小张碎纸落笔。
[景逸已会喊叶卿“爹爹”,朕亦惦念叶卿,望速归。]
萧允安把信筒绑回零一鸽腿上,零一生无可恋地举起绑着信筒的鸽腿,扑腾翅膀抗议!
“朕许你去零一那吃饱了再飞。”萧允安特赦。
鸽,瞬间活了过来!
零一鸽兴奋地绕着萧允安飞了两圈,循着零一扬长而去。
萧允安扭了扭疲惫的肩颈,没让高肃过来捏肩,反而站起身接过从看见信纸就瞪大双眼的萧景逸。
“叶勉在信中说时时刻刻惦记景逸,朕方才也和他说,我们景逸已经会喊爹爹了。”
“啊呀~嘚……嘚爹!”被抱在萧允安怀里的萧景逸兴奋地蹬了蹬腿,又张开嘴喊了一串“爹爹”。
“总赖在朕身边,什么时候也能喊朕一声?”萧允安颠颠臂膀间的小祖宗,越长越开的萧景逸眉眼和神态越发地像叶无忧,萧允安看着十分欢喜。
“呼……呼呼……呼……呜哇——”小团子歪着脑袋努力,张着嘴努力往“父皇”二字偏,但还不会说全乎话的舌头却像打了结,怎么也念不出来,小家伙一着急,又咬着指头开始哇哇大哭,边哭还边试着继续发声,结果着急到岔气,开始打起嗝。
萧允安急忙竖起臂膀中的孩子,轻拍萧景逸脊背,边拍边板着脸安慰:“朕不听了,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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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