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因贴近的青竹香,身后的腺体和他的主人一般不矜持,挤出许多掺着青竹的寒梅香贴向萧允安。
粗粝的大掌隔着温热的毛巾擦过大腿,叶无忧越发拽紧萧允安的肩膀,湿润的目光看向萧允安漂亮的脖子。
叶无忧手指一点点往萧允安腺体位置挪去……
淅沥沥的热水浇在腿间,叶无忧一激灵,他燥得要昏过去了。
陛下……陛下九五至尊,在帮他擦拭身体。
叶无忧敏.感地扭了扭,小腹绷紧。
“叶卿别抖。”温热的毛巾再次贴上肌肤,擦去已经干涸的污渍,萧允安的手肘有意无意,总会碰上叶无忧微微鼓起的小腹。
夹杂着孩子被发现的惊惧,叶无忧抖得更厉害,该颤的,不该颤的,都颤颤巍巍撂倒在萧允安温柔的动作间。
从屏风后出来,叶无忧感觉自己好似被掏空了身体,明明只是擦了下身体,带来的后果竟比采花还厉害!
叶无忧趁着萧允安还在屏风后,快速换上新的里衣外袍,因为往后都要在圣上面前转悠的缘故,他翻出了自己的官袍。
空荡荡的梦突兀地闯进脑海中。
“臣……臣先告退!”叶无忧闭眼猛拍燥热的面颊,迅速套上外袍,随便绑了个马尾逃出营帐。
叶无忧身着一身整洁的官袍先萧允安一步出帐,帐外的史官闭着眼,像是在打盹,叶无忧大松口气,急急忙忙撞去军医营帐。
“军医,给本将军配一点些消肿止痛的药膏。”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军医差点被自己的茶呛死。
“将军慎言!”
叶无忧此地无银三百两道:“本将军昨天骑着追风奔袭两地,大腿被马鞍磨红了。”
……大腿啊,那陛下果然还是比将军懂节制。
军医欣慰地扯过叶无忧的手腕就要把脉,叶无忧开始还不肯给,但最终屈服于肚子里蠕动的小家伙,乖乖把手伸了过去。
叶无忧神神秘秘压低声音:“本将军身体好像出了些新问题。”
军医一怔:“将军请讲。”
叶无忧:“……陛下一碰就那个了。”
嚯!
军医:“无妨,孕期是会敏.感些,将军之前同陛下频繁共梦,也会有些后遗症。”
“他动得好厉害,陛下把标记给本将军续上以后,他时不时就动两下,有时我和陛下离得还很近,本将军感觉瞒不了多久了。”叶无忧很自然地跳过上一个话题,捂着肚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对着军医开始唉声叹气。
“将军怀胎已满四月,小殿下当然会动了,等过俩月将军肚子再大些,小殿下还会动得更厉害。”军医放心地松开了叶无忧的手腕,转过身去抓了一把药丢进药炉,试探地劝,“陛下善解人意,不曾治我和杨副将的欺君之罪,将军或许该和陛下明说。”
“本将军也想啊。”叶无忧看军医开始煎药,轻车熟路地开始等待,“但陛下他不大喜欢本将军,刚才还嫌本将军脏!”
军医冷漠地给炉子扇火。
无论是从脉象还是面色推断,军医都看不出半点君臣不和。
叶无忧进帐时简直就是春风拂面!
“将军这四个月几乎没有补给到乾君信香,陛下这俩天一回给足,小殿下最近都会活跃一些。”军医换了个说法委婉地告知叶无忧陛下不在意,但叶无忧显然在乎的不是这个,这位将军完全不想细想军医的言外之意。
叶无忧只是皱眉:“那本将军岂不是更不能和陛下睡……咳,和陛下亲近了?”
军医:“……”
军医没好气地瞪了叶无忧一眼。
叶无忧望着被风撩动的帐帘,感觉帐帘也和自己一般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