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自己拱去萧允安怀里。
顺带把子孙后代也蹭去萧允安身上。
“这下陛下是真脏……”话音未落,帐帘窸窸窣窣地开了。
“陛下~奴来伺候陛下洗漱更衣。”高肃听见动静,捧着水盆乐呵呵进帐,叶无忧下意识把自己蜷进被褥间,萧允安身边猝然窝起一座小山。
“放那,不用伺候。”萧允安轻笑着拍拍手边的小山,顿了顿,又开口,“再端盆热乎的进来。”
“哎~”高肃假装看不见萧允安身侧隆起的小山,眯着眼蹦出营帐,没一会拎回一桶热气腾腾的沸水摆在之前的水盆旁边。
木桶上还贴心搭了两块毛巾。
帐帘终于落下,小山耸了耸。
“出来吧,没人了。”萧允安把叶无忧从床褥间扒出来。
叶无忧得寸进尺地伸手拢住萧允安的腰,把头埋进萧允安腰间。
寒梅信香随着被褥一同飘满床榻,叶无忧羞得面色发红,耳根更是冒着热气,散开的里衣半挂在肩上,露出漂亮的锁骨。
萧允安这才瞧见叶无忧磕红的肩膀,锁骨上也因被褥中的热气,闷出一抹艳丽的粉红,叶无忧感受到目光,哼唧着拢紧衣领坐起身。
欲盖弥彰地拉了拉皱巴巴的衣摆,遮住再明显不过的肚腹。
叶无忧收敛起信香,被高肃搅空色心后,突然想起个要紧人物。
“陛下来北疆,那史官……”
帝王身侧,常伴史官记录帝王衣食住行,后宫内,还有专门的起居册记录帝王和妃嫔的房事。
萧允安了然地笑:“自是跟着的,应该在帐外候着。”
叶无忧脑袋嗡地一声,他急匆匆开始翻找外袍,完全忘记了身上没清理干净的脏污。
史官啊史官!啥都敢记的史官!
他昨夜和陛下同寝而卧……被信香熏得昏了头后,虽没有到-距离,但闹出的动静也不小!
叶无忧被绑得吱哇乱叫,松绑后更是吱哇乱叫。
陛下的千古盛名,大抵是真毁在他这个采花贼手上了。
哈哈。
[帝亲往北疆,同大将军叶勉于帅营内私会苟合。]
叶无忧自暴自弃地想。
萧允安抓回乱晃的叶无忧轻声安慰:“无非记些朕和叶卿秉烛夜谈,帝将抵足而眠的美谈。”
“威胁史官,实在不是明君所为。”叶无忧恨铁不成钢地剜了萧允安一眼,悻悻道,“换臣去。”
萧允安没想到还有一天能在叶无忧眼里看见同种情绪,他拽住叶无忧冲动的手臂,眼见着高肃打进来的热水要凉,他随便从叶无忧的里衣堆里扯了一件出来披在身上,把叶无忧拦腰抱起走向屏风。
青竹香愉悦地自萧允安后颈腺体内漏出。
“朕是昏君,叶卿便是幸臣。”萧允安眯着眼,将手上的沾的粘腻擦在叶无忧衣袍上,“叶卿莫急,洗干净,穿戴整洁地出帐。”
“臣可以是幸臣,陛下绝对不能堕落成昏君!不然臣就得被清君侧了。”叶无忧不可避免地开始脑补起成为祸国殃民的妖妃后,缠着萧允安过日日不早朝的美好日子,叹着气锤了自己清醒的一巴掌。
想什么呢叶无忧,你还真敢想,陛下昏庸,那必将劳民伤财,然后景朝就要没了!
“无妨,如今身在北疆,叶卿替朕先一步摆平北蛮,朕也暂且没有需要过问的政事,陪叶卿昏庸几日。”
叶无忧可耻地再度心动,底线又暗暗往后退了几步,他不再挣扎,乖巧地窝在萧允安臂膀间,被抱去屏风后。
屏风又被挤得剧烈摇晃,狭小的空间内窝进两个身形相当的成年男子,叶无忧局促地缩在角落。
拥挤的屏风后,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