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舌头也够了。”
口交并不难。只要做的人全无排斥,进入的人不在意小磕小碰,也不急着往里冲,双方都能慢慢找到状态。
戴英做得笨拙,但他一点点往里吞,倒也真的进到了最深处。龟头压开舌头顶在喉部,轻轻一顶就让他干呕,他只得红着眼睛把阴茎吐出来,伸出舌头舔弄龟头,吮走马眼流出来的透明液体,手安慰般地撸动几下,再打开口腔把阴茎吞回去。就这么做,渐渐能顺利地前后吞吐了。
梁倏亭肤色偏白皙,性器的颜色却格外深。特别是在高度兴奋的时候,阴茎颜色近乎深成了褐色。
他垂下眼,看见深色性器在戴英嘴里进进出出,把两瓣嘴唇摩擦得充血红肿,透出水亮的粉红色。这份颜色的反差出现在戴英白净的脸上,伴着因干呕而流下的眼泪与含不住的唾液,仿佛是一种对美好的蹂躏与屈辱。
把人按在胯下,插得嘴唇红肿、泪眼朦胧,不是梁倏亭的喜好。这唤起的是深埋在Alpha基因里的本能。作为梁倏亭,他不会享受这一刻,但作为Alpha,他得到了令他头皮发麻的快慰。
接近顶点的时候,他被一股冲动淹没了理智,伸手抵住戴英的脑袋,让阴茎畅快地堵在口腔深处喷射精液,而戴英甚至不能有一丝一毫地退缩。
“唔……咳咳……”精液直往咽喉里灌,戴英先是快要窒息,后是咳得要死,口中的精液有一些混着唾液吐了出来,更多的是慌里慌张地咽进了肚子里。
梁倏亭理智回来,忙帮戴英顺气,拿纸巾示意戴英吐在他手上。
戴英就着他的手擦拭脸上狼狈的痕迹,眼睛通红,有些凶狠地握住梁倏亭的手腕:“今天……你是不是抱他了?”
到了这一刻,戴英才终于将他因为宁柠生出的负面情绪发泄了出来。
连同他膨胀的嫉妒心和占有欲。
“你刚回来时身上带了点他的味道,那股香水味我在他婚礼上闻过。梁倏亭,你气死我算了。”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受到洋流的影响,今年刚一入冬就阴雨连天。梁倏亭被淅沥的雨声叫醒,此时外面的天色还没泛白。
戴英就在梁倏亭身边。他比梁倏亭晚醒,只晚一会儿,因为戴英睡眠浅,梁倏亭清醒他就会跟着起来,仿佛能感受到梁倏亭的某种磁场。
梁倏亭轻手轻脚地起身,刚穿好鞋,戴英翻了个身,开口问:“几点了?”
他刚醒,声音带着点沙哑,轻飘飘的。梁倏亭打开床头灯,看到戴英从被子里露出一颗睡眼惺忪的脑袋,语气不自觉就软下来,哄小孩似的,“还早,可以再睡一会儿。”
“唔……起来算了。”戴英坐起身,靠在床头看手机,“好像在下大雨。今天肯定特别堵,我们早点出门吧?”
如果早晨下雨,即使早高峰拥堵到耽误梁倏亭自己的出勤时间,他也会开车送戴英上班,
“好。早餐想吃什么?”
“豆浆泡油条。”
戴英说起就起,干脆利落。假肢和要穿的裤子都是头一天晚上准备好了放在床边。他动作熟练又快速,从来不用他人帮忙。
之前,梁倏亭见了总想搭把手,戴英坚持不让,梁倏亭就不动手,只在一旁看。戴英开始被看还不自在,时间久了,渐渐习以为常了。
日常生活中,梁倏亭做了各种各样的尝试,让戴英可以坦然地在他面前展露脆弱与残缺。
可是尝试越多,梁倏亭越认识到戴英没有那么脆弱,也不比健全人差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