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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可能再对他轻拿轻放了,毕竟让这人凄惨的人终究不是她,那就不够爽,且能当场就报的仇就不能留到以后,免得变质伤害自己。

刚聚起灵气,身侧便有一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跃至马上,给了那白头疯一拳,打得那少年两道鼻血喷涌如泉,整个人向后翻倒栽下来,摔了个四脚朝天。

此击又快又狠,还能听见手骨砸在脸颊上骨骼裂开声,在场众人都听得心惊,朝打人者望去。

那是一位带着宽檐帽的墨色长卷发少女,穿的毫不起眼,甚至有点乞讨般的寒酸,可那张脸蛋却是惊为天人,叫人眼前一亮。此刻正无比愤怒得盯着地上人,怒道:“你说什么!”

伏弛半躺着,吐出两颗碎牙,捂住脸发呆,鲜血不断从鼻中涌出,打在胸前盔甲上而后滚落。手心抹过脸,白色上的红格外刺眼,他眼睛颤抖着,握紧拳头,疼痛很快转变为怒火。

这攻击速度超出了伏冈的响应速度,他愣了好一会才意识到自家儿子被打了,登时拨开站在身边服侍的侍从想要跑过来,可接着就听到伏弛尖叫一声爬起,一拳携带着闪烁的白色灵力砸向那少女。

裳熵身形一偏,让过此拳,双手卡住他手肘借力来个背摔。伏弛眼前天旋地转,又是七荤八素栽倒,再站起时眼角都漫出猩红,拔出腰间剑怒吼着冲来。

那柄剑需要双手握持,剑身长而锋利,若是被刺中,必定要受重伤。伏弛用这种武器对付那个赤手空拳,还比他小一圈的少女,实在没有风度!不少被马撞伤的侍从都不忍闭眼。

裳熵脚踩地砖向后错出一步,双手合十,使掌心利器之法造出一根长棍,直接向前一指,抵到伏弛胸前。他用剑乱挥,可棍比剑长许多,就算把手臂都伸直了,长剑也根本碰不着人!

趁他微怔,裳熵以掌在棍首一拍,棍身一震,光圈自尾至头推到底,攒出巨大力量撞去,伏弛再次倒飞,后颈先着地,像西瓜虫般滚了几圈才停。

这下摔得狠,可没那么轻易爬起来了。

伏璃高声道:“漂亮!”

裳熵甩动灵棍,走至他身边,开口道:“你向我师尊道歉!”

伏弛没给回应,眼珠翻进眼皮,晕倒了。

自家儿子好歹也修炼了那么多年,各种滋补药都用过,在同龄人里堪称神勇,居然没打过这穷酸乞丐,伏冈脸皮都要抽掉。

他怒气冲冲走来,扶起伏弛,再怎么觉得不争气,看到这幅血糊糊的样子也还是心疼,掏出一枚拇指大小的菱形瓶子,在少年鼻尖下过了两圈。伏弛立即深吸口气,差点把肺吸炸,这才抖着眼皮清醒。

见他醒了,裳熵再次欺身上前:“你快点给我道歉!”

伏冈抹去儿子脸上的血花,抬头骂道:“你是谁家的奴隶?这么大胆!欺负到主人头上了?”

“是我瑶娥上仙的徒弟,”战斗结束了,慕千昙才半真半假管了下:“裳熵,怎么打人呢。”

方才是一时气上头,所以忽略了少女所说的师尊二字,伏冈冷静了些,见到女人走来,想明白两人关系,也想明白少女为何暴起伤人,竟是自家儿子惹人在先。

他常年于家族地盘横行无忌,哪里丢得起这种脸,就算不占理也要说两句以泄愤:“不过是小孩子说着玩的,您这位徒弟下手也忒狠毒,真是有什么样的师尊就有什么样的徒弟。”

裳熵咬紧牙关,还待再上,被女人按住肩膀,浑身绷紧的燥火与气力都在那只手上散了,灵棍也融成一条条飘飘摇摇的灵力光束钻回掌心。

师尊主动碰她了诶。

开心。

都被打翻了,还要占点口头便宜骂几句,若是不能自己出手那是不会解气的,慕千昙便先按住了某龙,只道:“随意拿坐镇一方的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