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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大乱,京兆府派人将楼整体围住,不放任何人进出,裕王身为目击者,从旁协助调查,他只与江娘子打了个照面,连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裕王带走充做人证。

他明明什么都没看到啊!

江容当场接受完京兆尹的问询,口供记录在册,结束时早就没了观景游玩的心情,神情厌厌,黑眸失去往日光彩,她让店小二将已经做好的糕点打包,带回家去。

马车停在左相府门口,汀兰搬来梯子,她拾阶而下,一抬头就见府内好大阵仗,全家老小都站在门口等候着,父母亲的脸色看着不大好。

江容不明所以,难不成是听说她在曲江楼遇刺,所以在门口等她?

站在中间的锦袍太监,手里握着一柄拂尘,嗓音纤细有些埋怨道:“江娘子你可回来了,叫老奴好等!”

这是明帝身边的总管太监李公公,前世她见过几次,明帝派他前来,定是有了不得的大事。

“劳烦公公走一趟,可是有什么事?”

左相早就将他打点好,只听李公公捏着细嗓子高声说,“江娘子,请接旨。”

第 26 章 赐婚

陛下降旨,阖府相迎。

江容怔住,脑中一片空白,失神片刻,脚下如同灌了铅,不敢向前一步。

她听到了什么?

圣旨?还是给她的圣旨?

一种巨大的恐慌包裹住她的心脏,千丝万缕般束缚,让她喘息不得。

前世她只接过一次圣旨,就是赐婚圣旨。

在汀芷的搀扶下,维持端庄的跪在父母身后,向这皇权主宰的命运低了头。

张明贤赶到的时候净房中已经响起水声,不及询问一二,里边,男人的语声传来。

“把曹顺德叫来。”

“是。”她与萧显、萧知砚皆同父异母。

永阳是俩人的妹妹。

不知晓她的心思和目的,江容始终不安。

再有便是让她后日带药一事。

蒙汗药虽她也需要,但不是目的,只是试探。

这,也是江容挣扎的原因。

她当然不想见萧显。

但她势必要去。“朕给你出一个好主意,你住在大明宫。”

江容抬起的头慢慢地又低了下,那男人没得一会儿已到了她跟前,捏起了她的脸,微微俯身:“朕给你烧的,暖暖的。”

江容别开了脸去,错开他的目光,下一瞬,猝不及防,那男人扣住了她的手腕,只微一用力,便一把把她拉了起来。

江容心口起伏,无疑脸面已经烧烫起来,依然躲着那男人的视线。

“陛下不赏有不赏的道理,妾身不要了便是。若无它事,妾身回去了。”

她说着转身欲走,却顺觉腰间一热,一紧,却是被萧显的手箍了住。

江容转过头来便对上了他垂下来的眼睛,嚣张、凛冽、又夹杂着满满的疏离,冷声道:“别走啊朕看到你就受不了。”

言语间那双手摸上了她的腰,一寸寸拍捏

江容瞳孔骤然放大,双重惊恐。

一重为他所言的话语,二重是他的动作。

他,分明是在搜她的身!

江容无法镇静,因着那张写有字迹的帕子!

她脑中瞬时一片混乱,万万未曾想到,即便此时事情已经发生,她依然无法理解!

适才在廊道上有宫女看守,但永阳公主带的人很多,加之她自己身后也有两人,视线遮挡的很严实。

她又穿着披风,换帕子的时候也有遮掩,如此重重遮盖,怎么可能被人看到,绝无可能。

再者,她一直在前,不可能有宫女提前来跟萧显禀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