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有病不成?”
萧欻因为宓瑶的设想皱了皱眉,他为何要与一个蠢人客气,让他的女人去跟他逛花灯。
宓瑶低眸不语,手指在萧欻的胸膛轻扫,一下下撩动着他的神经。
“之前郎君对一郎不就是这般,他受了欺负哭都不敢大声哭,你却在旁冷眼看着,仿佛旁人说的什么都对,自个人说的什么都错。”
对上萧欻的眸光,宓瑶手指捏住他的皮肉拧了拧,意识到自己下手重了,弥补地朝他抛了个媚眼,“郎君不知,那次我见你那般,第一反应便是以后不能被郎君当做自己人,不然也得受尽委屈,连哭郎君都还要让憋着不能哭。”
说着,宓瑶想起什么,“所以说今日郎君护我,是因为与我冷战?若是我们俩没有矛盾,郎君把我当做自己人,今日怕就不护着我了。”
宓瑶的猜测换来了萧欻的一声冷嗤。
他没有立刻答话,只是抓住了她作乱的手指,俯首噙住了她的耳朵。
将她肉乎乎的耳朵尖咬了一遍,他开始吻她的耳后,舌尖一点点下移,宓瑶仰着的面上满是绯红与热气氤氲出的潮湿。
宓瑶本以为萧欻是觉着直面她的问题觉得尴尬,所以选择亲她。
亲一会应该就会与她继续话题,谁知道他越吻越深,明显不是逃避尴尬,单纯是色心起来了想与她亲热。
跟常旋克不同,常旋克起色心是只能看着她做梦,他则是直接把她抱在了腿上。
甲板上的唱曲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只剩下远处人群过节热闹嘈杂的声响。
这种情况下亲密碰触,让宓瑶有种羞耻感,特别是舱内的烛火不止倒映了花灯上的仕女,还将她和与萧欻的身影交叠,随着湖波摇曳上下起伏。
“有榻……”
宓瑶不太习惯这种整个人都支撑在萧欻身上的感觉,支撑点只有一个,把他坐断了事小,要是他把她摔了怎么办。
“那榻不知道多少人睡过。”
低哑的嗓音否决了宓瑶的建议,大约觉得坐着不好使力,萧欻扶着她直接把她抱起。
宓瑶低声尖叫了几声,顾忌着船上还有其他人,她咬唇把叫声憋了回去,捶打了萧欻几下。
“你还是省些力气,不然等会下船,你打算如何走回府邸?”
听着萧欻还打算让她走回萧府,宓瑶扑到他脖子上就是一咬:“我都累成这般了,郎君好狠的心。”
“是你累还是我累?”
萧欻抱着她颠了颠,走动的是他,用力的是他,她就负责锤他跟水流不止,怎么就成了她累了。
宓瑶翻了个白眼不与他辩驳这个。
而她不搭理他,他也不放过她,反倒是坏心眼的摇起了船,让她这个坐船的人东倒西歪,花枝乱颤。
越来越控制不了叫声,宓瑶干脆扒着他的肩,想靠接吻堵住她的嗓子,谁知道她唇凑过去,萧欻侧脸躲过了。
怔了下,宓瑶冷笑了一声。
只是在颤抖中她这声冷笑娇娇媚媚不知道萧欻听出来没有。
宓瑶这人一项信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到屋内停歇下来,她也不下地整理衣裳,而是继续坐在萧欻的腿上,抱住他的头,用唇瓣去找他的五官。
从眼皮一直吻到了下颌,就是不去吻他的唇。
围绕着唇周围的擦碰若即若离,萧欻甚至看到她伸出嫣红的舌尖碰触他的肌肤,却对能给予她回应的唇避之不及。
晓得她在气什么,萧欻觉着有些好笑。
不过是不接住她的吻罢了,她就能怒成这样,非得证明他抗拒不了她才行。
宓瑶玩够了鼻尖压在萧欻的鼻梁上,近距离地盯着他:“郎君心里是藏着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