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一般,陈愚紧紧闭上了眼睛,等待死亡的到来。
……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
“呱~呱呱~”
陈愚茫然的睁开了眼睛
黑洞洞地枪口弹着一只呱唧呱唧叫,吐着红舌头,眼珠子朝着四面八方歪斜的小青蛙。
陈愚:“…………”
青年笑嘻嘻的:“The foolish frog!”【愚蠢的小青蛙!~】
陈愚:“……”
那一瞬间,劫后余生的冷汗,几乎令陈愚站立不稳,摇摇欲坠。
宴无微甚至亲切的扶了她一把,笑嘻嘻的:“变个戏法啦,陈。”
陈愚抬起眼,那支被宴无微扔到垃圾桶里的派克钢笔,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他的衬衣口袋里。
陈愚直勾勾的盯着那支钢笔,心中寒意翻涌。
……
她不记得宴无微是怎么离开的了。
事实上,这一整天的记忆,都像一场亟需遗忘的噩梦。
内线电话响了,陈愚慢慢接了。
是她的贴身秘书,来询问她是否需要帮助。
陈愚低下头,半晌,嗓音干哑道:“……关于UA集团需要的那批芯片,跟他们按正常市场价走,过两天就把合同签了吧。”
秘书迟疑一下,但也聪明的没有多问,“好的,陈董。”
……
夏知没有睡多久,很快就醒了,无他,他……喝太多水了。
夏知感觉出了一种不妙,浓重的尿意逼迫着他,他下意识的想要起来去厕所,然而睁开眼睛,看到茫茫一片白,和不远处的镜子,他又恍惚出了一种绝望来。
膀胱开始胀痛了。
夏知咬住唇,他慢慢地,颤抖地从床下爬出来,穴里一直塞着粗大微弯的男形,肠道已经有些适应了,然而花腔却依然很敏感单单爬了几步,那粗大弯翘着男形同时摩擦前列腺和花腔,就像宴无微还在操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