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觉得宴无微这副沦陷情欲的模样,并非难堪到不堪入目,他甚至是美丽的,像一条朝着伴侣展现斑斓花纹的蛇。
因为他……那样坦然。
他没有扭捏,没有矫情,他喜欢就是喜欢,诚实地说喜欢,诚实地在爱人面前展现自己的一切,他说他不懂爱,但他的爱又那样坦然。
直白的,我喜欢你。
直白的,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因为夏哥爱我。
所以,出再多的丑,也没关系。
他那样自信,那样盲目相信着夏知是爱着他的,哪怕他明知并非如此。
以至于夏知有种被人交付了深深信任,也被人被深深爱着的感觉。
夏知僵硬地呆在原地。
扪心自问,他爱宴无微吗。
夏知觉得是不爱的,在一起只是因为没有办法。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对宴无微毫无感情。
宴无微又开始难受得喘息了,他低低地呜咽着,眼尾带着泪,“难受,夏哥……”
他小声说:“要不,夏哥带我去泡冷水澡吧。”
他故作坚强似的,眼里含着泪花:“我……我没有关系。”
夏知:“…………”
夏知紧紧的抿着唇,他麻木地手指蜷缩又放松,他想让自己妥协,但看着宴无微那粗大的东西,又实在觉得惊悚。
他有些僵硬地移开视线,“……躺下。”
宴无微立刻乖顺地躺平了他一躺平,那粗大的东西就翘得更高了,看起来更加让人难以接受了。
夏知吐字艰难:“不……不要动。”
宴无微:“好嗯。”
夏知有点手足无措,他对着宴无微是硬不起来的,所以只能……
他犹豫一下,转身走了。
宴无微立刻就哭了:“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