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铺着的绵软地毯是宴无微亲自挑的,毛毛很厚实,很软,亲自踩上去也热乎乎的。
他拉开窗帘,猛得推开刷了新漆的窗:“宴无微你特么是不是有病”
夏知微微睁大了眼。
不过一夜,整个小镇银装素裹。
晨曦破晓,院子里一棵圣诞树披着薄薄地雪花,缠绕着闪闪发亮的灯火,圣诞袜、各种颜色的礼物,娃娃,姜饼,顶端一颗星星发亮。
两个雪人手拉手在圣诞树下面。
一只雪人戴着红色毛线帽,还戴了黑色假发,眼睛是两枚扣子,鼻子是砂糖橘,嘴巴用毛线细细的勾勒出嘴巴,戴着红格子围巾,两个绿手套,憨态可掬。
另一只也差不多,只不过披着金发假发,戴着鹿角帽,背上还背着吉他。
同样戴着小鹿角的宴无微拿着吉他对他用力挥舞,“夏哥!昨晚下雪啦!!”
他脸上还贴着贴纸,笑起来的时候琥珀眼睛弯弯,冬日清晨凛冽的寒风,也吹不灭他眼里灿烂的光火:“今天我们去看日出呀!”
“……”
夏知看到,也许是堆了很久的雪人,宴无微的手都冻红了。
……
“大冷天的看什么日出……冻死了……”
夏知咕哝着说着,被宴无微裹上厚厚的羽绒服,戴上软软的毛线帽,再绕上围巾,裹得严严实实的,带上了那辆破旧的吉普车。
“这车真的好难开哦。”宴无微抱怨着,“还漏风,我下次把我的车开过来吧,夏哥。”
夏知想起宴无微城堡里那排豪车,没吭声,只无意识地抓了抓兜里的东西。
“你看把曲奇冻得。”宴无微指着副驾驶上打哆嗦的狗:“你看它冷的,哆嗦成这样夏哥,你虐待自己没关系,干嘛虐狗啊。”
宴无微对曲奇亲昵的笑:“是吧曲奇?”
曲奇尿都快被宴无微吓出来了,抖成筛糠。
夏知:“你少欺负曲奇。”
宴无微委屈:“我这怎么能是欺负它呢!我这是在为它着想!”
“你肯定吓唬它了。”
夏知肯定的说:“不然为什么这么怕你。”
“别让我逮到你欺负它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