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注的背着单词。
师追辛被他们吵得头疼,敲了敲桌子,冷声问:“你们还买东西吗?”
“买买买,钱不是问题。”
中年男人连忙掏钱,唯唯诺诺的点头,对着师追辛讨好的笑笑,还给他递了根烟。
师追辛拒绝了,中年男人不好意思笑笑,好声好气解释:”哎,我妈操劳了一辈子,临了也就这最后一次,总得办得体面些。”
体面体面,人到最后也就这么最后一件大事。
师追辛这里有成套的葬礼用具,凑齐了单子上的东西,这家人又从他这里订了一对漂亮的花圈。
中年女人板着脸,等算钱了觉得贵,立刻嘴皮子一掀就要讨价还价,还得他丈夫伏低做小哄了好几句,才勉勉强强同意付钱。
师追辛板着脸,看一家人吵吵嚷嚷的走了。
隔壁的棺材店老板探进头,努了努嘴,神神秘秘的说:“这样的人家,我见多了。”
“老人活着的时候给他们当牛做马,那当儿子的声都不吭,让儿媳妇当恶人,老人死了,这儿子就良心发现了,想起这是生养他的老母亲了,什么都要买好的,也不看家里负担不负担得起。”
师追辛看了他一眼:“也来您家了?”
“可不是,买了好贵的骨灰盒。”棺材店老板比了个手势,示意买了这个数的骨灰盒。
这一套下来,没个大几万可不行,再现在买个墓地也要十几万,二三十万就出去了。
那家人看起来也不富裕,女的身上都没件金首饰,男的身上衣服都穿起球了。
这样的情况,当儿媳妇的骂两句好歹给了钱,也算不错了。
对于棺材店老板的感慨,师追辛不置一词。
人世间就是这样,贫贱夫妻百事哀。
他拿了单子转回屋里,负责搬运的搬运工将他堵在墙角,想要收取点“劳务费”。
“恶鬼”抵着他的额头,宽厚的肩膀像是一堵墙般拦在他的面前,将师追辛困在柜台后。
“我刚给你干了活,没点好处吗?”祂扬起眉,暗示般抚过师追辛的唇角。
师追辛咬住祂不老实的手指,稍稍用了点力气威胁:“别太过分。”
“恶鬼”低笑一声,一把托起他的下颚,重重的亲了上去。
祂动作极重,一手圈住师追辛的后腰,一手钳制住他的下颚,如狂风骤雨般搅弄风云。
霸道的扫过口腔黏膜,卷住舌根重重搅弄,似要将他全部吞下般,不住的撕咬、吮弄。
师追辛被迫踮起脚尖,被祂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急促呼吸,任由剧烈的心跳在耳边鼓动,他浑身发软,舌根发麻,不住的吞咽。
被作弄过头的口舌几乎要不属于自己了,还病着的身体更是抽走了全部气力,被男人手一托抱了起来,更是无力反抗。
师追辛坐倒在男人架起的腿上,他呼吸凌乱,像是被糟蹋般面上一片绯色,蹂躏过的双唇更是糟糕极了,湿润润的胀红起来。
他气喘吁吁,雾霭蒙蒙的眼睛茫然的望着男人,好半天才被拍着背脊顺过气来。
师追辛窝在男人怀里,忍不住咳嗽起来,几乎快抽过气去。
好像一夜之间,能徒手打虎的师追辛就变成了瓷娃娃。
只是这样,就让他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快要撅过去了。
“恶鬼”拍着他的后背,一下一下耐心顺气,冷不丁突然说:“你说,你要是现在抽过去了会怎么样?”
祂似乎只是在开玩笑,漫不经心的继续说:“我会出比那户人家还要多的钱,一副双人奢华的双人棺材,足够多的陪葬,再办一场足够体面的葬礼。”
“你想请多少朋友来参加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