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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们打探了这么久,只打探出叶官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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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江家有些关系。”

“那又如何?”陈丰蛊惑地开口,“你难道不想成为钦天监最年轻的五官正,往后也是最年轻的监副乃至最年轻的……监正?”

刘益猛地抬头,神色狂热,“还请陈兄教我!”

陈丰起身从书案拿起一沓纸条,“我模仿那个叫元极的字迹,写了你之前所说的内容,但不知道他说话的口吻是什么样子,你看看,哪个符合?更容易让江朔华相信?”

“陈兄果然厉害。”

刘益夸赞几句,低头认真看过每一张纸条,回忆昨夜所见,挑出两三条。

“我认识几个在西苑的内侍。”陈丰压低声音,“他们也能助你一臂之力……”

耳语一番,刘益满脸信心,朝对方拱手:“多谢陈兄相助!往后必定报答。”

“不必客气。”

送刘益走到院门口,陈丰叮嘱:“此事拖得越久越难办,你要小心行事。”

“陈兄放心,我心里有数。”刘益再次拱手,“陈兄请回吧。”

陈丰站在原地,瞧着刘益消失在路口,脸上笑容霎时消失,冷嗤一声:“蠢货。”

转身回了院子,他径直走进正屋,检查长子的功课,“三垣二十八宿的位置都背清楚了吗?”

男孩才十一二岁,往后一缩:“背……背清楚了。”

“有空去和吴家的人打好关系,”陈丰冷声,“多交几个朋友,往后对你的官途有帮助。”

“是……是,父亲。”

看见进屋的妻子和女儿,陈丰依旧冷着脸,大步走进书房,关紧门,抽出一沓信纸,蘸墨,落笔。

写了满满当当五六张纸,他装进信封,拿烤漆封住封口,抬头看见案几上还未收拾的茶盏。

“蠢货。”陈丰又骂了一声,“如果不是有个当监副的伯父,哪里轮得到他这个蠢货当灵台郎。”

还有江朔华那个臭小子,如果不是他半路杀出来,陈丰又岂会在钦天监熬了十几年,到手的灵台郎都丢了。

陈丰握紧椅子把手,将信封塞进怀里,径直出门,拐过几条街,停在一处不起眼的后院,抬手敲了三下又三下。

门开了。

看见一身锦袍的管事,陈丰闪身进去,小心地取出信封,双手捧在跟前,露出谄媚的笑容。

“这是钦天监最近的情况,还有一些特殊的天象,还请管事尽快交给阁老……”

第42章 第四十二章 落水

过了两天, 江望榆发现刘益又变回原来的样子。

每次交接时,总是迟到一刻多钟,脸拉得老长, 从来没有好脸色。

但比之前故作友善的惺惺作态好多了,至少不会冒出一股恶寒感。

“所以是五官正的人选定下来了吗?”江望榆抽空问, 隐约猜出答案, “刘益现在是不装了吗?”

“装的了一时, 装不了一世。”贺枢仰头看看测风杆顶端的羽葆,“东南熏风,大约能吹动树叶。”

记下他说的风向、风力,她翻看册子, 问:“大橘的伤好了吗?”

“敷完今晚的药膏,就算全好了, 它还有力气到处乱逛。”

“那我明天带它回家, 行吗?”

万寿宫时有百官宗室觐见, 不大适合养猫,况且这也是一开始就说好的事情。

“天亮之后, 辰时正,我……”

贺枢卡了一下, 明天没有安排召见臣子, 但稳妥起见,他略微改变词句。

“如果我得空,我亲自带橘猫过来,若是不得空,会叫别的内侍帮忙。”

江望榆琢磨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