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解释。”仿佛声音可以贴着那柔韧的指尖传到李照临的心中,“不论是天诛的事,或是方才,我让你逼不得已。”
李照临没有看他,目光在云笈殿中四处逡巡。倒不是因为不在意温尔雅,而是,今天是掷象会的最后一天,但鸿鹄与白玉邪不见了踪影。
乔清声什么都不肯说,偏要他猜,偏要逼他做个旁观者。
唉,温尔雅没有得到回应,叹息声甚至带了些幽怨。他想,自己果然讨厌人多,不仅说话要小心,爱人的目光还总会被其他人分去,无法专心的看向他。
要知道,如果一个人听你说话时,目光总是停留在别处,那你最好不要说太过重要的事。
譬如表白,譬如解释。
宽袖之下,他不肯松开男人的手,“阿临。”尝试着唤回男人的注意力。
“嗯。”李照临道。
“不要用这么冷漠的字眼。”温尔雅的语气便更加哀怨。他甚至开始怀疑,李照临发觉了什么。
但李照临却忽然转过脸来,用眼神示意他那座八卦台。
温尔雅望过去,大阴之兆,但他的神情却丝毫不意外,“乔清声不曾告诉你么?”
李照临迟疑了一瞬,回握住了温尔雅的手,“我想听你说。”他努力想让自己的神情在温尔雅眼中显得坚定一些,但脸颊上的温度却又让他无法镇定。
格外青涩的示好,温尔雅却觉得受用极了,一颗心被熨帖的十分舒爽,恨不能直接把人搂在怀里亲一亲。
不远处,乔清声端坐在云笈殿的正北主位之上,展云起站在他身后几尺远,不知是身体不适,还是心情不适,一直垂着漆黑的眼眸,脸色差极了。
“尔雅?”李照临催促。
温尔雅暗自一叹,用传音术继续道:“这是阴阳失济的卦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