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不在这儿睡。”说完他看了眼她手上的东西,“还上不上药了?”
“哦,马上。”夏夏暗暗松了口气,从麦莎手上接过消毒用品,“麦莎,你先去洗漱吧,自己一个人可以吗?”
麦莎仰起小脑袋,笑得眼睛都眯起来:“没问题!”
周寅坤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大一小,刚才还可怜得不行,敢情全是装的。
让麦莎在此睡觉一事,周寅坤答应了没出半个小时就后悔了。屁大点的小孩占了他的浴室洗澡,还敢使唤周夏夏帮她拿毛巾。最后还在他们的床上晃着两只光脚丫,观看周夏夏给他上药,还要时不时地捂嘴呵呵笑。
总之很烦。
男人收回视线,面前的人儿已经给他手背上的伤口消完毒,涂上厚厚的药膏,开始仔细地缠上纱布。
“这样可以吗,会不会勒得太紧?”
她声音柔柔的,一边说着还低头仔细瞧,发丝不经意地垂落到男人手臂上,扫得痒酥酥的。
“你想怎么缠就怎么缠。”他盯着这张认真的脸蛋,某处蠢蠢欲动。
此时床上又传来轻轻的笑声,这回连夏夏都听见了,她好奇地侧头问:“麦莎,你笑什么呀?”
麦莎指了指他们,又捂住嘴轻笑:“我妈妈也是这么照顾我爸爸的,你们跟他们一模一样。”
骤然听到这话,夏夏手上一紧,纱布正勒在伤口处,混着血迹的药膏颜色瞬时浸了出来,见她匆忙收尾就要撤手,男人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干什么周夏夏,手都要勒断了,能不能好好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