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快了。”姚温玉推他的腹肌,喉间、鼻间都忍不住发出呻吟,他努力忍着,不想让自己完完全全沉沦在这羞耻的交合里。
乔天涯还在撞,数十下的猛烈撞击后,乔天涯在姚温玉身体深处交代了自己的子子孙孙。
他附在姚温玉耳边喘息,热气哈在姚温玉耳上。乔天涯坏极了,姚温玉被他的东西烫得颤抖,他还要在他耳边说:“好在元琢不能生,否则榕宅必容不下这么多孩子。”
这话说得浑,乔天涯的动作却十分温柔,他自姚温玉身体里抽出,湿了软被一片。
他太久没要元琢了,一次肯定是不够的。乔天涯坐在床榻上,看姚温玉一丝不挂地在他面前躺着喘息、平复,他的阳物上甚至还留着他体内的温热触感。没过多久,乔天涯又硬了。
乔天涯没想勉强姚温玉,不想再压着他来一回。姚温玉身子并不十分强健,往往做一回就能酸两日,看姚温玉事后腰酸背疼还强装无事,可比忍着欲望难受多了。
他扯过软被未被压着的一侧,盖在姚温玉身上,慢慢地拍着姚温玉的胸膛,帮他平复。奈何开始转凉,他怕元琢骤热骤冷的,染上风寒。
过了一刻,姚温玉才在乔天涯的轻拍里平复好气息。他转头一看,发现乔天涯没拍他的左手,正握着涨大的欲望撸动着。
乔天涯坐在姚温玉身边,眯着眼,没发现姚温玉的眼神放在了自己身上。姚温玉犹豫了片刻,撑起身子,伏向乔天涯盘着的腿间。
姚温玉的发丝落在乔天涯大腿上,他睁开了双眼,看见姚温玉面带犹豫地凑向自己的物件。
“哎祖宗!”乔天涯哪里舍得让他干这事,惊得往后一退,不小心扯到伤口,“嘶”了一声。
姚温玉脸上的犹豫转为担忧:“注意脚伤。”
“你吓死我了。”乔天涯靠在床柱上,方才高扬的欲望,被姚温玉吓得差点直接低了头。
姚温玉鲜少见到乔天涯这副被吓坏的模样,觉得好玩,又凑近了几分。
“别,别。”乔天涯退无可退:“元琢无需如此。”
姚温玉凑近乔天涯腿间,碰到乔天涯的欲望前,抬头看了他一眼,说:“为何?你能这般对我,为何我就不能?”
若非乔天涯早已身死,他怕是要在这床上再往生一次。
乔天涯在姚温玉的靠近下,闭上了眼。眼前的景色过于刺激,他怕看着姚温玉吃自己的,不到数秒就缴械投降。
与后穴内壁截然不同的柔软包覆在他勃发的欲望上,姚温玉生涩地吞吐着,牙齿时不时还磕在欲望上,乔天涯心被填得满当当,突然不知该如何回应。
姚温玉没做过这个,他努力地回忆乔天涯给他做的,依样画葫芦,看着乔天涯的神情转化,额冒青筋,欲望在他口中越涨越大,他快含不住了。
乔天涯终于睁开了眼。
他与姚温玉对视,姚温玉双眼含泪,不知是被堵的,还是被情潮弄的。乔天涯试着往前轻推,碰到了姚温玉的喉,姚温玉被呛得咳嗽,放开了含着的欲望。
乔天涯吓了一跳,顾不上欲望,也顾不上脚上的伤,给姚温玉拍背,又问他要不要热茶漱口。
“无事。”姚温玉见他没抒发,想再给他含一回。他知自己不熟练,像只不懂事的雏鸟,但熟能生巧,多做几回,总是会进步的。
乔天涯可不敢让姚温玉再来一回了。他把姚温玉压回床上,手伸到身下快速撸动,亲着姚温玉的唇,泄了。
姚温玉感受到乔天涯滚烫的液体滴在他胸腹。他回吻乔天涯,笑着说:“乏了。”
乔天涯也笑:“走,洗洗去。”
...
充实的生活过得很快,姚温玉和乔天涯除了温存,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