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温玉脸皮薄,挪动身子,坐得离乔天涯远些,嗔道:“净说胡话。人老了不中用,这无关紧要的缘由,怕是未能说服仙君,还把仙君得罪了。”
乔天涯也学他挪动,又贴在了姚温玉身旁:“无关紧要?我中不中用…也无关紧要么?”
“青天白日,休要胡闹。” 奈何没有阳光,但宅子墙外传来的人声,都在提醒他们,时辰还早。姚温玉拿起乔天涯放在一边的琴,放到乔天涯面前:“弹首《清心奏》清清心。”
乔天涯对姚温玉向来有求必应,接过琴时又忍不住想与身边人亲密,对姚温玉一笑:“我教你啊。”
姚温玉冷不防被乔天涯一把拉到腿上,推拒的劲儿没敢使多少,怕扯到乔天涯脚上的伤口。
乔天涯的伤口触目惊心,是鬼啃的痕迹。姚温玉为乔天涯的伤忧心,又为他的作为自豪。姚温玉知自己爱的是光明磊落的男子汉,生死时刻乔天涯从不选择自保,这是乔松月刻在骨子里的真性情。但那伤还是叫姚温玉吓得够呛,乔天涯被手下驾回来的那日,姚温玉的泪和担忧隐在心里一整夜,没敢叫乔天涯瞧见一分,只因怕乔天涯在养伤的时候为他伤神。
“你伤未愈,放开我。” 姚温玉轻轻挣扎,没挣脱乔天涯健壮的臂膀。
“做什么。” 乔天涯抓紧姚温玉,把他的手往琴上放:“别动,学琴呢,专心点。”
姚温玉坐在乔天涯盘着的双腿间,听他带着自己的指尖拨弄琴弦,又被他的东西顶得思绪混乱。
乔天涯好几天没与姚温玉亲近了,被姚温玉压着的欲望被怀中这人的气味撩拨得无法收拾。姚温玉身上总是带着一股书生的香味,纸香、木香、檀香融在一起,热起来别有一番魅力。
乔天涯的《清心奏》不见成效,白费功夫,心里想的只有“去他娘的清心奏”和“元琢怎么又在撩拨我”。
姚元琢冤死了。他被锁在琴与乔天涯的胸膛间,被乔天涯捂热了。姚温玉没乔天涯敢闹,这墙外还人声鼎沸,若是这床笫之事叫人听了去,奈何的姚先生颜面何存。
“松月,去房里。” 姚温玉撑着一丝冷静,抓住乔天涯欲往他裤里伸的手。
“这儿通风,元琢更舒服。”乔天涯推开茶塌上的小几,给姚温玉转了个身,又把人轻轻推倒:“外头听不见咱们说话。”
姚温玉的外袍和中衣轻而易举地被乔天涯剥了去,只剩薄薄的里衣和亵裤。他知躲不了,心里其实也甚是想念与乔天涯温存的甜,拉下乔天涯的肩,轻轻地在乔天涯耳边说:“你...你轻些。”
乔天涯一笑,在姚温玉嘴边亲吻:“稍等片刻,我把门锁好。”
和姚温玉在庭院里白日宣淫是福分,护好姚温玉是本分。姚温玉动情之时的模样,乔天涯要独占,不叫任何人瞧了去。
等乔天涯回来的过程十分煎熬,姚温玉躺在茶塌上,双腿并拢,手撑在额头,不愿直视广阔的天。
乔天涯很快就回来了。受伤的脚有些发疼,但他管不了了。
乔天涯覆上姚温玉,亲了亲他垂着的眼皮,又在他脖颈留下独占的印记。他与姚温玉处了一年,两人温存了无数次,但每每要行这床笫之欢时,他还是跟个冲动的少年一般,忍不住加速的心跳。
“元琢好香。” 心爱之人躺在身下,乔天涯心中想的话压根儿藏不住。
“我与你用的是一样的皂角。” 乔天涯今儿束发了,姚温玉摸乔天涯的头,手指穿过他的发,感受他的体温。
“元琢不懂。”乔天涯的亲吻逐渐往下:“我日日都在为有你而感到庆幸。你一抬指,一眨眼,就能让我心动。”
姚温玉笑着,又不敢太大声,笑声只留给了乔天涯。他回道:“我懂。乔松月,你于我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