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等的。”

乔天涯咬得更用力了。他的亲吻停在姚温玉的小腹,姚温玉抬头的阳物顶在他下巴,姚温玉除了喘息什么都做不了。

乔天涯舔了一下这块肌肤:“我给你...含出来?”

“松、松月,不...” 他话音未落,已叫人含了去。

乔天涯动情地活动唇舌,姚温玉在他的动作间飞上云霄,又坠入深海。他沉沦在无边的欲海里,无能为力,又无法反抗。

想要更多。姚温玉这般想着,又羞于开口。他始终保持着读书人的品德,哪怕在这种时候,他也是断不可能开口要求的。

“想要什么?”乔天涯松口,气息喷在姚温玉敏感处:“说出来,元琢。”

姚温玉本来都快去了,被乔天涯一松,没忍耐住,溅到他脸上。乔天涯先是有些错愕,反应过来又忍不住笑。低低的笑声逐渐转大,姚温玉忍不住伸手掩他的嘴,白玉般的手沾上了自己的东西。

这下轮到姚温玉错愕了。乔天涯看他这样,“噗嗤”一下,放声大笑。元琢是世家带出来的君子,讲究礼数,礼义廉耻四字是刻在骨子里的教诲。他们温存时,元琢一向不怎么放得开,似乎换个稍微不那么端正的姿势就能要他的命。乔天涯惜玉,从不勉强姚温玉做他不想的,姚温玉这般失态,还是头一次。

“对不住。” 姚温玉连脖子都羞红了,衬得乔天涯留下的印子更为鲜艳。他手忙脚乱地在一旁的衣物里找出自己的帕子,给乔天涯擦脸。

乔天涯还在笑,过了好一会,才说:“元琢真是我的宝。”

箭在弦上,乔天涯没逗姚温玉太久,便又俯下身来。方才还在拨弄琴弦的指,探入了隐秘之处。

“嗯...”姚温玉才泄过,身子敏感得紧,他忍不住呻吟,又听见外面突然传来小贩的吆喝,呻吟声又被吞进肚子里。

他忍得难受,抓在乔天涯臂膀上的手划出红痕。乔天涯低头吻他,把他的舌含进口中,与他交缠。

庭院没有软膏,乔天涯弄了许久,才勉强探入三指。他又扩张了一会,才抽出手指,换上已经精神许久的物件。

姚温玉经历了数次性事,也掌握了要领,在乔天涯进入的时候,呼着气放松身子,包容他的侵入。

乔天涯情动了,阳物在姚温玉里边涨大,抵着紧致而柔软的内壁,时浅时深地探着。乔月月心里有些委屈,这几日因着脚伤,姚温玉都避着他的示好,他已经好几日没与这冷情的伴侣温存了。乔天涯加快动作,撞出姚温玉压在齿间的呻吟,又撞散姚温玉残存的理智。

“哈...慢、慢些。” 姚温玉小声地叫,乔天涯太大了,又快,他跟不上乔天涯的节奏,只能在他的撞击间失神,不自觉求饶。

乔天涯还在撞,露在外头的囊袋饱满,撞在姚温玉臀上。交合间发出的啪啪声响,不知是因为到底了,还是因为撞上了。

姚温玉的手在乔天涯肩上抠出印子,红色的,像前世捆绑他们的红线。他们现在已经不需要红线了,乔天涯不知忌讳什么,不给他编红线了,给他编小结,如意的、戟的、祥云的、同心的,编好了系他腰带上,幼稚地宣誓着姚先生有人了。乔天涯手巧,没有编不出的,乔天涯手巧,玩弄得他的身子都不像自己的了。

见姚温玉忍得难受,乔天涯抱起他,走向卧房。他的阳物还埋在姚温玉身体里,每走一步,都把姚温玉撞得忍不住在他背上抓出一道比一道深的红痕。

乔天涯踏入卧房,把姚温玉放在软被上。姚温玉前最后几年不怎么外出,把本来就白的肤色捂得更白,到不见光明的奈何更甚。他未着寸缕地躺在青色的软被间,像松针叶间的白雪。

乔天涯是火炉,他压着姚温玉,亲他的额头,又进入他。把白雪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