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贴上去,只能听到隐隐的风声伴着野兽的嚎叫。

“你在看什么?”长笛打着哈欠问。

“梅里特。”

“什么?”

伊芙琳低头将长笛拿起来,放在窗前,不确定地问:“你能看到吗?我刚刚好像看到了受伤的梅里特。”

“你把我拿反了。”

“对、对不起。”

伊芙琳手忙脚乱地将长笛转过来,长笛终于满意了,卧在她的手心指点:“没关系,我能理解,大多数人类都看不出长笛的头在哪儿。说实话,要不是自己就是长笛,我肯定也不知道。好了,现在让我感知一下。你说你刚刚看见了梅里特?”

“就在那边。”

长笛沉默了一小会儿,然后开口:“那是深渊制造出来的幻象。”

“幻象?”

“深渊喜欢跟你开一些小玩笑,让你忍不住打开窗户,然后它就可以吃了你。”长笛说,“虽然我也不确定真正的梅里特在哪儿,但反正不在窗外。你找他有什么事情吗?”

“他收留了我一晚,我觉得……自己应该跟他道个谢。”

“都不洗漱一下,就这样找他道谢?”

长笛语气里的嫌弃简直要满溢出来,伊芙琳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模样,惴惴不安地把长笛放下。她问:“那我先去洗漱?”

“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