莓换可不行。”
“这不是挺好的,我把甜的好看的都留给你了。”邢葵不解,“那你想用什么换?这里这么多草莓,就没你喜欢的?”
江玉鸣眸色转幽,视线慢悠悠从邢葵脸颊下移,整个人如一条花堆出来的毒蛇,玫瑰花芬芳浓郁。
“别不说话呀。”邢葵着急,“你想用什么换都行,只要不亲我,快点,待会儿周镜来了。”
蓦地,江玉鸣抬眸,唇角翘起弧度:“行,那你看着我说一遍‘真高兴遇到我’。”
邢葵快速复述:“真高兴遇到我。”
江玉鸣笑:“把我改成你。”
邢葵乖乖:“真高兴遇到你。”咦?这貌似是她说过的话,之前在电话里说的,江玉鸣是因为这句话才会过来吗?
“真可爱。”江玉鸣揉向她的头,她懵懵地缩脑袋,暖和的手指在她头发间穿梭来穿梭去,“不亲你可以啊,我刚做完手术,手上都是血腥味,让我摸摸别的地方,去去味道。”
手上有血腥味还摸她的头?邢葵拧着眉瞪向他,嗅嗅鼻子,没闻到血味,松展眉,等一下,他说啥?他要摸哪里?
指腹贴到她的腰间,撩起衣角,轻而易举穿进,还来不及反应,热软的掌心和五指盖住她一边腰窝:“这里,他碰过吗?”
邢葵腰一抖。
“别抖啊邢葵,你身上凉冰冰的,让我热热。”
不是要欺负她,只是不明白,周镜有好好照顾她吗?怎么人在家里还这么凉,还不如他带她回家好好焐焐。
毒蛇似的目光锁在邢葵唇上,江玉鸣八成还是想接吻,但强行按住了想法,用手掌代替,反复蹭着。
邢葵哆哆嗦嗦,希望他尽快结束,配合回答:“没、没碰过,他只碰嘴。”
“是吗?”江玉鸣听完,用他极具攻击性的美人脸接近她,压低的嗓音犹如来自深海塞壬,“那他每一次重重吻你时,你有想念我吗?”
咔哒,室门被推开,周镜拿着备用钥匙,盯着这一幕:邢葵盖着被子,江玉鸣坐在床边,一只手在被子里。
灯光照在金丝眼镜上,周镜瞬间过来,拽离江玉鸣,衣柜被撞出沉重响声。
两只手掌按住邢葵两肩:“他在扌旨女干你吗?”
邢葵瞳目地震。
妈妈,我的天,这怎么解释,这。
“喂喂喂,在你心里我是这种人?”撞到衣柜上的江玉鸣站稳,拍拍起褶的衣裳,浪荡笑,“一个律师这么大力气,难怪能把小姑娘的嘴亲肿。”他抬起瘦长手指,指尖竟捏着一片草莓盖上的绿叶,“我就是看到叶子落到她身上,捡一下而已。”
他什么时候拿的叶子!
佩服,江玉鸣大概落手之前就想好了应对方法。
周镜望向邢葵,向她求证,邢葵看了眼江玉鸣:“不,他撒谎。”
她抓住周镜手臂,“他问我我的嘴是不是你亲的,我说你只碰了嘴,他不信,然后他就想检查其他地方。”
江玉鸣上扬嘴角:“信她还是信我?”
好孩子,配合得不错。
周镜很不好骗,刚才他不信,这会儿才信,替邢葵拉好被褥:“你好好休息,你给我滚出去。”
他带走江玉鸣,邢葵盯着阖上的房门咬手指,方才江玉鸣递给她一个眼神,她懂了,江医生来,也有助攻她追周镜的意思。
好让人费解的胸怀,一边想亲她一边撮合她和别人。
邢葵闭上双眼交叉双手,菩萨保佑,两个人都不坏,外面千万别打架。
祈福太迟了,菩萨听见都没法阻拦,刚出邢葵卧室,周镜的拳头就挥向了江玉鸣,精准对着他常年弯翘的嘴角。
“难道不是我该揍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