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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腿,邢葵恨不得在被窝里滚一百个来回,她脱力地趴在床上,脑子片刻眩晕。

真搞不懂江玉鸣,他给她感觉相当危险,如果把他放在游戏副本里当boss,凶险级别一定是SSS,还是SSS中的隐藏款。

可是江玉鸣又对她很好,他会给她暖手暖脚,会半夜给她掖被子,每天再忙碌也会抽空倾听她的每一句话。

假如这里是邢葵自己家,假如只有她一个人住,江玉鸣来,她是不怕的。但这偏偏是周镜家,她和周镜两个人住,她的嘴还看得出被吻过的痕迹——毁灭吧!

邢葵靠到床头,这题天才来了也不会解,不如临死之前多吃点草莓。

还是少吃点,不知道江玉鸣爱不爱吃草莓,给他留一些,哄哄他。

这颗够红,肯定甜,留给他。

这颗形状漂亮,看着都开心,留给他。

这颗……

九点,一道门铃声传进周镜家,江玉鸣来了。

还在书房处理上庭资料的周镜蹙着眉抬眼,谁这个点来访,厉乘川就这么没耐性?

白天时间给了邢葵,周镜还有不少事要做,不喜被人打扰工作,但仍绅士有礼地去为到访者开门,握在门把上的手虎口贴了几片创口贴,棕色的边缘浸着血。

“Surprise!”

看到来人,周镜眉宇间拂过困惑。

江玉鸣穿着白色大衣红色薄针织,径直走进屋,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笑意嫣嫣,“做完手术太晚了,车开不回去,不介意我今晚借宿你家吧?”

玄关,周镜转身看向他:“你家到医院的距离,和我家到医院的距离,你可以点开地图查一查。”

“啊哈。”江玉鸣漫不经心地挑眉,扫看周镜家,寻找邢葵卧房位置,“我太累了,开迷路了,开错的地点刚好离你家近。”

如此不走心的谎言谁都不会信,周镜伸指:“厉乘川刚搬到对面,你出门向前便可过去。”

“好吧好吧,被你看穿了,我另有目的。”书房相对的房间朝东,阳光适合病人住,江玉鸣意味深长地和周镜对视,一启红唇,“我是替老厉来的,听老厉说,邢葵最近住在你家。”

周镜眉心变冷几分,蜷了蜷手指,虎口创口贴跟着皱起。

“老厉相信你,但我可记得,长辈们曾说,你和老厉脾性最合,你俩可能会喜欢同一种姑娘,让我突击检查一下,你对邢葵有没有那么干净吧。”

说罢,不给周镜反应机会,江玉鸣急速奔到书房对面,打开门,进门,锁门,一气呵成。

“江玉鸣!开门!”

无视好兄弟砰砰的敲门声,江玉鸣冲坐在床上的邢葵弯唇笑:“几日不见,你变样了呢。”

周镜家隔音好,邢葵没听见外面的谈话

内容,但估摸江玉鸣用了些手段,话说,把房子的主人锁在门外是不是有点丧尽天良啊?

邢葵讪笑,努力抿起嘴巴,肿得并不丑,容易让人联想到粉色的樱桃。

“他干的?”走近的江玉鸣长指抬起她的下巴,拇指沿着她的嘴角勾画她的唇边,到达唇中心停下,轻按。

江玉鸣过分艳丽的眸子眯起,面容透着危险,手上并未用力,他知道稍微用力就可能在她皮肤上留下一道痕。

“我们好孩子没有事事同我讲嘛。”他这般说着,却好像早就猜到了,并不发火,就是坐到她床边,笑眯眯地描摹她的唇。

“是你让我装的渴肤症。”别笑了!邢葵瞅向门,门外失去动静,她举起水果盘阻挡江玉鸣,“别亲我,江医生,这里是周镜家,周镜绝对有备用钥匙,你吃草莓吗?我特意挑的。”

江玉鸣瞄了一眼:“要我别亲你,用这种品相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