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要我饮鸩止渴有什么区别?你要我抱着被子自///喂吗?”完了,说胡话了。
“什么?”
“我说,这被子是你盖过的吧,你不让我亲,又说要帮我治病,难不成你要我抱着这张有你味道的被子自///喂?”完了完了,脑子管不住嘴。
还控在她手腕的手指动了动,周镜平静的脸出现微不可见的裂痕,神情涌现复杂,感觉他要说什么,邢葵想凝神听,但她有些失控,凝不住神。
“就你这又大又小的胆子,你要一边哭一边自吗?”
他说啥,没听清,不管了,她不能露馅,邢葵往前挪了挪,捧住周镜一只手:“周律师,我求求你,治病治到底。”
金丝眼镜后的黑眸凝望她,好看的唇张张合合,似发出一声无奈叹息:“不准亲脖子以下。”
“不亲……欸?好好好。”邢葵眨眼,“那我要亲嘴,现在就要。”太好了,应该骗过去了,周镜该被气走了。
“好。”
好?好什么好?!她没真要亲啊!邢葵惊恐,目光湿润又惧怯,松开周镜的手往后退缩,后背抵到冰冷坚硬的床头。
“邢葵,要治病你可不能胆小。”周镜起身移了下位置,坐得离她更近,眼神说不上清明温柔还是暗藏试探,他大概看不懂她,想拨开她看看真相,温热的掌心贴到她的脸,指腹蹭掉一滴泪水,“我会试试,接受不了我会停下。”
他说是谁接受不了啊?是不是在说他自己?还是他们双方?
周镜俯下透着矜贵绅士气质的脸,缓慢地压缩他们间的距离,慢到邢葵能在眼中描摹他嘴唇的形状,是薄的,但要比厉乘川厚些,不及江玉鸣,也惹眼。
太慢了,周镜绝对没打算真的亲,在等她主动躲,镜片后他的睫毛如此漂亮,根根分明,邢葵随着他的接近也本能慢慢缓下呼吸。
可人总要呼气吸气,唇和唇间隔缝隙,她撑不住吸了一口气,空气擦过两人唇瓣罅隙,伴随她的呼气,空气在间隙合并中破碎。
唇贴在一起,周镜眼睫颤抖,要后退。
贴都贴了,邢葵震惊一瞬后勾住周镜脖颈,阻止他退缩,演一个合格的渴肤症患者,紧闭双眼,浑身冒胆地吻了上去。
冰凉又柔软的唇肉犹如莽撞的棉花,冒冒失失地压到周镜唇上,诚如周镜评价,她胆大又胆小,亲就亲,不敢伸舌-头,睫毛悬颤晶莹水珠。
好怕好怕好怕,幸好只是亲嘴,亲别的她也不会,亲嘴最近才学的!
牛奶的味道反复沾染嘴唇,她努力地想渴肤症该有怎样的表现,把周镜的嘴当作好吃的,吮吮咬咬,完全不知这对周镜有多折磨。
气味停留在唇瓣,不进去,也不离开。
陌生的、周镜未经历过的感觉缭绕在他的双唇,不进不离,如棉花做的电刀碾磨着他的神智,一刀、两刀、三刀。
又一次吮上,周镜呼吸加促,终是忍不住,两只有力的手捧住邢葵的脸,刹那就撬开她的牙关。
“邢葵,什么叫治病治到底,别浪费我时间。”
邢葵愕惊,紧闭的双目都吓得睁开来,又赶紧闭上,躲还是不躲,这是一个问题,好像也躲不了,她调整节奏,换起气,免得丧失呼吸。
谁教她换的气?厉乘川吗?
亲吻变得更重,邢葵几乎无法发出声音,湿软搅动的舌占据口腔,耳边响着周镜的喘息,舌根都隐隐作痛。
大腿微微战栗,邢葵瘫软后缩,一只滚烫的手钳住她的腰身,不让她半途脱逃,大拇指按陷她的腰窝,吻也变得更加密不透风。
香涎在喉咙滚动间吞咽,邢葵胡乱移手,眼尾都挤出水珠,虽然是她要的晚安吻,可这个晚安吻的时长超过她的预料,如此激烈,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