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公子也会允许阿灵经常回家来,是不是?”
容翊淮注意力都在她
一张小脸上,走近了看,心中笃定,果然是哭过了,照这眼眶红的程度,哭得还不轻。
他便道:“我允你。”
宋湘灵又擦了擦眼泪,看见容翊淮冲她伸出一只手:“走吧,阿灵,再晚就太黑了。”
那只手冲她展开,掌心宽阔,手指长又骨节分明。她想了想,还是拉了上去。
随后便被他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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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上马车,很快便回了丞相府。
沐夏正和门房一起候着,见到他们回来,赶忙上前扶住少夫人的手,将其从马车上扶了下来。
“公子,少夫人终于回了。”沐夏道,“夫人还有话要与你们说。”
容翊淮意外:“母亲还没休息?”
沐夏轻轻摇头:“没呢,公子,咱们可要现在过去吗?”
“去吧。”他道。
院内,崔瓷原已打算若他们回来得晚,便第二日再与他们说这些话。
正打算让婢女为自己更衣,便听见人来回话:“夫人,公子和少夫人都回了。”
崔瓷便坐下来:“好,快让他们进来吧。”
容翊淮和宋湘灵走进,她刚打算行礼,便被崔瓷身边的婢女扶住了。
“母亲唤我们来,有何要事?”容翊淮亦有些疑惑。
“我有话要和你们说。”不知为何,崔瓷的视线似有怒意,语气也不似从前柔和。
可她看向宋湘灵时又极温柔怜爱,手轻轻一抬,让宋湘灵坐在她旁边。
母亲截然不同的态度,这些天容翊淮已经见过几次,逐渐习惯。他挑挑眉,自己刚寻了个位置坐下,崔瓷却又开口:“你站着。”
容翊淮莫名其妙:“为何?”
崔瓷却不再理他,只轻言细语地问儿媳:“阿灵,今日回了娘家,可还高兴?”
她看见了儿媳眼尾还未散去的红晕,便知道她定是依依不舍,还哭了一场。
“高兴的。”宋湘灵低声道,“祖父也很高兴,开了一坛十几年的窖藏,把翊淮都喝倒了。”
想到那一幕,她忍不住又笑了笑。
“是吗?”崔瓷道,“那便好。阿灵,以后你想回,尽管叫上翊淮让他陪你。”
问完了今日的情况,崔瓷拉起宋湘灵的手,询问道:“阿灵,今日叫你们过来,一桩是为了前日那碗补药的事。”
宋湘灵一怔,莫非崔瓷知道她没把药喝完,偷偷倒掉的事?
崔瓷面色有些尴尬,却又解释道:“后来沐夏和我说,我才知晓这丫头多嘴了。她说那药有助孕的功效,好像我不是真心在乎你的身体,只是希望你快些补身子好赶紧为容家延绵子嗣一样。怕你多想,所以今日赶紧唤你过来。”
“子嗣的事,虽然老爷与我还是希望的,但却完全没有催你们的意思,那补药尽管有助孕效果,也得喝几个月慢慢调理才成,只这几日的量,效果微乎其微。”
“这是你们自己的事,我们尽管身为父母,却不会插手。”崔瓷道,又小心翼翼地询问,“阿灵,你们可是暂时不想要孩子?”
这话一问出口,宋湘灵就明白,大概崔瓷知道她昨日去慕容钰那抓的药是什么了。
见妻子一时不答,又开始绞弄手帕,容翊淮知道她说不出口,他便开口认下了:“母亲,我们都不想那么快。毕竟阿灵年纪还小。”
“果然如此。翊淮,你是不是让阿灵喝药了?”崔瓷见他承认,冷笑一声,原本对儿媳的亲切倏然消失,“你可知女子所服的避子汤是伤身体的,为何如此胡闹?”
对上崔瓷的怒气,容翊淮好看的眉微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