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裳被他的官方说法逗得哈哈大笑,她站起身拍拍屁股,对林在堂伸出手:“走啊,咱们也死亡摇滚一下。”
林在堂勉为其难随她去了。
他压根不会死亡摇滚,他怕自己的腰闪到、也怕把自己的眼镜甩掉,就站在那像个僵尸人,手脚不协调,滑稽可笑。
吴裳嘲笑他:你好歹混过留学圈的呀!
林在堂摇头:我们那几个同学…都像周玉庭。
可周玉庭绝不是他,周玉庭“摇滚”的好着呢!平日里像个老学究的周玉庭这时正在跟年轻人斗舞,别人跳完了他冲上前去,指着自己说:“看我看我!”
接着就“摇滚”了起来。
太好笑了吧。
宋景在一边捂着脸说:“我不认识他啊!我不认识他!我们养老院没有这种员工啊!”
周玉庭一把扯着她大声说:“这是我们院长!欢迎你们把老人送到我们这里来!”
吴裳和林在堂哈哈大笑。
他们从前总是觉得人是孤独的,人这一生幸得一二好友便足够了,遇到同频的人该是怎样的幸福。
现在他们都是幸福的。
林在堂悄悄拽了下吴裳的手,吴裳意会了,跟他退出热闹以外,缓缓朝家里走。
此刻小路格外安静。
路边那些圆球小灯在幽幽的亮着,绿化带上的星星灯也亮着。
他们走在这样安静的路上,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生怕一喘气就泄露了他们内心那蓬勃的欲念。
但老黄可想不到这些,一只鸟突然振翅从这棵树飞到另一棵树,吓到了它,它汪汪叫了两声,把吴裳吓得差点跳起来。
接着她就觉得自己很滑稽,笑了。
林在堂握着她手腕,走路的速度越来越快。吴裳故意问他:“你走这么快干嘛呀?我好累呀!我不想走。”
林在堂二话不说,猛地扛起她跑了。
吴裳的头向下坠,这比“死亡摇滚”还要命,不停拍打着林在堂后背:“狗东西!你放我下来啊!”
林在堂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跑,终于跑到了家门口,推开门,关上门。老黄被他关在了门外,不满地狂吠,然后自己从门下钻了进来。
林在堂一口气带吴裳到了楼梯下,把她放在台阶上,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裤子上。
他在她手下蓬勃、跳动,吴裳哇了一声。
“以你的高龄…”她想以此缓解一下此刻紧绷的、爆炸的气氛。林在堂却低头亲她一下,问她:“你不想摸摸吗?”
“什么?”吴裳一时愣住了。
林在堂抓着她的手,塞进皮带,送了进去,触碰的一瞬间,他吸了口气。
皮带卡的吴裳手腕疼,她嘟囔着抱怨了一句,命令他解开。
林在堂的脸贴着她脸颊,不停亲吻她,快速地扯下了腰带丢到地上。
吴裳回吻他,将手伸了进去,歪着头接住了林在堂的嘴唇,伸出舌尖,碰了下他嘴唇,让他含着。
这时闭着眼睛,所有的感受都被放大,林在堂的手悄悄穿过她裙摆,轻轻地覆了上去。
吴裳一瞬间站不住,被他搂进了怀里。他们在楼梯上跌跌撞撞,几次险些摔了,但都没有分开。干脆停下吧。
她的脸贴着微凉的墙壁,闭眼感受着他的手。手背摩擦着衣料,手心是一片汪洋。她抑制不住地叫了几声,接着就察觉自己的裙摆被掀起。
她满满当当了。
“别。”她说。
“嘘,我知道。”林在堂在她耳边安慰着她:“别怕。我戴了。”
他也并非禽兽,只是她刚刚太过沉浸没有听到他撕扯包装的声音。
“你再感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