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里面堆满了建筑废料。吴裳走了一圈就走出去,带林在堂回了她自己的小屋。
两个人坐在小屋的窗台上,看着屋里温馨的陈设。吴裳从包里拿出一颗糖来吃,也递给林在堂一颗。她问林在堂:“为什么啊?你又不缺房子,你为什么要买它啊?”
林在堂缓慢而坚定地说:“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明白了你的感受,也想着以后能有一个别人不知道的角落。如果能跟你做邻居,就再好不过了。”
吴裳扭过头看着他,身体微微后仰,这样才能将他整张脸看仔细。
他也看着她,他看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流光,他姑且把它当成是喜欢。
“你的意思是以后不管我高兴还是不高兴,你都会陪着我。高兴时候在你家里,你面对面陪着我;伤心时候在这里,门对门陪着我。是这样吗?”吴裳轻声问。
“是。”林在堂点头。
吴裳不等他说别的话,就上前吻住了他。他嘴巴里有糖果的味道,那么清甜。她不由闭上了眼睛,任由他将她向后送将她后背贴靠到墙上。
糖果在他们的舌头间化开了,一阵阵的甜向口腔里扩散。他咬出她的舌头缠绵地吮着,又送回她的口中。她的嘴唇微微颤抖,酥麻感由大脑传导到她的身体,她抱紧林在堂的脖子,任由他把她抱到腿上。
她好想。
他却冷静下来,哑着嗓子说:“我不能做随时随地发/情的公狗,尤其不能在我刚刚对你表白后这样。”
“你跟我表白了?”吴裳的手捏着他衬衫的扣子,轻声问。
“怎么不算表白呢吴裳?”林在堂说:“这是在表白啊。”
“我听不懂。”吴裳喜欢炽热的、明白的情话,她想听林在堂说,尽管她知道那似乎不太可能。
“我想尽可能多的、长的陪伴你,吴裳。我知道我不是圣人,也有我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解决不了的人。我知道生活不会如我所愿,它总会不停地给我们难题,但是吴裳,我在尽力了。”
“我认识你,跟你在一起,假亦真时真亦假,假假真真分不清楚,最后全成了真。这就是我们之间奇怪、复杂的关系和感情,我却希望这段感情长久些。”
吴裳安静地看着他,听他说话,她听进去了。这时她好像理解了林在堂。
她说:“那就从这个邻居做起,让我们彼此陪伴久一点。做战友、做伙伴,以后有可能,做一对快乐的小夫妻。”
她是真的这样想。
吴裳非常清楚自己是怎样的人,爱情有如海市蜃楼她不想去追求,她只想抓住眼前的生活。一个聊得来的、善良的、能跟她一起改变生活的人,这足够了。
她紧紧抱住林在堂,喃喃地说:“木木啊,你一点也不木啊。”
林在堂回抱她:“裳裳啊,以后我尽可能不让你受伤。如果我做得不好。你不要一棒子把我打死,你教我,我慢慢地改。”
吴裳说好的,那么现在你能不能做一条公狗呢?这个窗台很适合做啊。
林在堂说不行啊,我没有套。
他们就齐齐笑了。
他们都决定把过往的事先放一放,把眼前的事捡一捡。老街整改的过程中,香玉面馆的门头也要升级改造。阮香玉把这个工作交给了吴裳。
林在堂则开始配合经济学家研究林海产业带的升级和规划。
两个人都开始忙得像陀螺,每天夜里在家里见面,早上在家里分开。林在堂因为信任郭令先,所以把公司的工作大部分都授权给了郭令先。
而郭令先十分清楚林在堂为什么敢这么大胆的授权:因为吴裳在她下面。
吴裳是一把双刃剑,用好了对她自己的事业将有很大的帮助。郭令先跟先生不止一次